我静静的注视着阴笑的琪儿,一言不发。我算是看明白了合着这三人就是来找乐子,现在的情况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还不是随他们这群混蛋怎么玩吗。我就静静看你装逼,连生气这种情绪我都省了。琪儿见我丝毫不在意的神情微微有些惊讶,没看到我战战兢兢,痛哭流涕向他求饶让她很不满意。她使劲摆弄那个金色的小球。 我趁机仔细观察起来,那是个大约1cm的小圆球泛着耀眼的金色光芒,圆球的表面还纹有精致的花纹像一副画也可能是某种动物,因为视线的问题我看不清楚。她轻抚圆球那东西慢慢从中间裂开,里面是一小米粒大小晶莹剔透的不规则颗粒。她粗鲁的扯过我的胳膊仔细观察了我的手腕一会,就将那个颗粒倒入我的手腕处。那东西软腻凉滑像水滴慢慢的往你身体里面渗透。也许它感到这样太慢了,开始使劲往我手腕里钻,我只觉到一股微妙的痒痛感。可钻了一会这颗粒没进去,它生气的停了下来。这时我记起以前听说的苗家人的蛊,这么多年这害人的东西还在并且更新换代了。他们这群人想干什么,难道真的是把我当白鼠做实验呢,然后呢我就会变成虫子咬噬的活体,这么一分析我不禁毛骨悚然,眼前的两人变得阴森可怕,我咽下大口口水紧张的盯着他们接下的动作。 两人没注意我脸色的变化和思想的高度活跃,他们只是低头盯着那个颗粒,见它不在蠕动两人就不住嘀嘀咕咕。不一会那个冻起来的小冷就过来,他们三人围着我严肃的看着我的手腕,凝重的气氛让我有些担忧,好像那个虫子钻不到我身体里让他们十分忧愁。 “各位打扰一下,你们为什么给我下蛊,不会是单纯好奇开玩笑。”我打听到。 李金鑫突然笑起来说:“你说的下蛊是什么?我怎么没听说过呢!” 我瞟了眼手腕说:“那这是干什么?” “哦,这是给你植入腕标,所谓腕标就是集个人信息,入网,社交,生活于一体的植入性纳米纤维电子,这将成为你在这个时代生活下去的最低配置。”说完他手一抬出现一瓶水接着说:“还能用它来储存物品,只是容量有限,而这些东西也需经过纳米技术的改良。” “你们早说不就可以吗?干嘛还给我用药还不住恐吓我?”我愤愤不平。 “如果你知道给你植入东西以你多疑的毛病,怎么可能让我们给你喝抑脑水,这种水只能够暂时抑制你的大脑,让你的身体各部分的神经元不受控制但还保持应有的活力,这样有助于腕标寻找腕部的神经元,然后和它完成结合,这样以后神经元就可以操控腕标了,换句话说就是你可以随意示操控腕标。” “你这么一说这东西还挺神奇的就像变魔术似的。” 我就瞅了瞅那小东西说:“那么问题来了,这东西哪里可以买到?” “□□各大商场均有销售,型号款式各不相同,物美价廉任君选择。不过你这个可不好找,这是今年军方刚刚研发的3017最新款CM-P98型腕标,有钱也难买。” “这真是居家旅行,杀人越货必备良品,不说了,本小姐想先点一百个赞支持一下。” “点什么赞”他好奇的问起了,我真想给他仔细说一下。 可是琪儿却生气的打断了:“李船长,你来这是科普生活知识的吗?你到时先想想这个腕标怎么植入吧?” “这个,我再好好想想。”李金鑫一下蔫了。 旁边小冷思索了会,拉起我的手腕,我只觉寒光一闪,这厮手里多了一把匕首。这人平时不动声色,可我看的出绝对是个狠角色,李金鑫和琪儿为他马首是瞻,他们两人怎么玩不会出真事,可这位爷可会来真格的。他这一下我的腕动脉开了,我可就挂了。我还没男朋友还没结婚还有好多美好的事没做呢!就因为一不小心误入此地也用不着立马猝死吧。情急之下是竟大喊出来:“你想干什么?杀人可是犯法的。”转念一想威胁是没有用的:’“大哥别这样放下刀,有事我们好好商量。” 他们三人同时转头注视惊恐不已的我,趁他们没动手我开始喋喋不休的规劝:“我们都年轻,我不想死,我想你们也不想死吧!蝼蚁尚且贪生何况人类,你看你们帅的帅,靓的靓别为一点小事走上不归路。我就是不小心误入此船绝无丝毫窥探之心,有什么要求你们尽管提,我全力以赴去做。千万不要舞刀弄枪的不安全,大家都是文明人,欧阳船长放下匕首好吗!” 小冷与他们对视一眼,我手腕突然传来一阵痛疼,那死丫的,真在我手腕上划开一道口子,鲜血顺势涌出来,小冷用微小的如水滴般的东西吸取鲜血,然后用刀尖小心的拨动那颗粒进入我的伤口。我痛的忍不住“哎呀”一声,那个颗粒趁机快速钻到我体内。颗粒静止几秒后如同亢奋的虫子在我的胳膊的皮肤下来回飞窜。我又痛又怕大声呼叫,小冷可能也没想到会出现这种状况,他急忙死死抓住我的胳膊并让李金鑫压住我的肩膀(他力气好大差点把我这只胳膊给废了),另一只手抚上我的伤口,我片刻只觉一股吸力从伤口处直冲大脑,还没做出反应,,眼前从我伤口处喷出股鲜血,那颗粒被他用手挡着伤口处,用一像水滴的东西黏住,血也止住。我的这胳膊被他连抓带吸像断了一般挂在肩膀上。 我怒不可遏的质问道:“你们这群人到底想干什么,玩死我吗?现在把那个什么腕标给我拿下来,我不需要。” 小冷淡淡的说了句:“你体质特殊。”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不该这样吧,我让你差点玩断了胳膊,还狂飙了百十毫升血就得你这句无关紧要的话吗?我非常生气非常愤怒,可我只是干瞪了那个毫无歉意的冷脸毫无办法。我想打可知道没胜算,我想骂可对他而言没啥杀伤力。 我无言沉默着,暗暗想办法逃离这个牢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