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身,便瞧见了逐渐靠近的战砚,他道:“你还是有机会见到她的,不用着急,她自己会找上门的,况且,从她的眼神当中,我也看得出来,她对鹞樱并无情意”。
听到战砚的话,秋傅七这才止步。
“我才不会让那鹞樱好过!”秋傅七冷冷开口,心中已经有了计划。
被鹞樱带出府的篱银,正和鹞樱坐在马车内。
“你是怎么进去的?”篱银开口问。
“找了个无人的地方,翻墙而过。”鹞樱开口,继续解释:“我知道他们不欢迎我,但我回来又看不到你人,想了一想,你只怕是去了将军府上了,所以,这才前来寻你的,不过,没想到让我看到那样的一幕”。
她知道他说得是秋傅七抱住她的事情。
“我来暂时不是为了那半块令牌。”篱银淡淡解释。
“那是因为什么?”鹞樱追问,记得自己也曾经说过,让篱银不要着急拿令牌,如此,去那将军府上,不是为了令牌,那是为了秋傅七么?
“当然也不是为了秋傅七。”篱银看出来他的想法了,解释了一句,继续开口:“你可见到荭惜?”。
荭惜,提她做什么?
鹞樱摇了摇头。
“你没有看见她,那就对了。”篱银开口,继续向着鹞樱解释:“我让荭惜去了江海城,让她去请霓萱过来一趟”。
霓萱,请她做什么?
看出了鹞樱的疑惑,篱银解释:“你难道忘记了我跟你说过的么,有她在,你挪动那支军队她会知情,而且,她也会看的出来换了哪些首领,所以,我想出了这一妙计,让她既可以不妨碍你,又可以趁机让箩邀搅乱海役”。
听了篱银的解释,原来这一切都是为了他鹞樱。
“可你为何会去将军府?”鹞樱其实是想要问为什么回去找秋傅七,见到那一幕,他怎么都不能够安心。
那秋傅七说,他会过来抢她,他一向都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
鹞樱不是怕他真的回来,只是怕篱银真的会跟他走!
“我去,自然是告诉他们荭惜去找霓萱了。”篱银解释。
鹞樱更加疑惑了,那海役的霓萱是秋傅七教出来的,若是真的来到了邓定城,秋傅七必定会为难至极,可如今,篱银却反而告诉他们这件事情了,那岂不是让他们加以防范了么,这种做法,鹞樱实在是不明白。
“不要多想,自始至终他们都没有害过我,这是我堂堂正正的告诉他们的最后一件事情。”篱银解释,没有等他回应,便又道:“再说,卖给他们一个人情,让他们和荭惜狗咬狗,对你,没有坏处”。
真是这样么,鹞樱心中有些不确定,只要一想到方才秋傅七抱住她的样子,鹞樱心中就很不舒服。
“你在想什么?”篱银见他没有开口,发问。
“谢谢你为我考虑,我很高兴。”鹞樱开口,并未了明心中的那点不确定。
“不过,凡事都有意外,霓萱的到来,他秋傅七和战砚也不是吃素的,要说起来,他们还真是强劲的对手!”这一点,篱银很肯定,如果不是他们对自己有意,说实话,篱银没有信心赢过他们。
“你已经为我考虑的很多了,剩下的事情,我来操心吧,我不想你为我操心这么多。”鹞樱伸手握住了她放在腿上的双手,她却突然一缩,离开了鹞樱的手。
“我只是在帮自己。”她提醒着他。
他似乎又越界了,他总是觉得她做这么多都是为了他自己,可他又一想,是啊,她没有这么快接受自己,对于她近来做的事情,他很模糊,总是觉得她是在处处为自己考虑,可一旦要去触碰她,她便冷静的抵触,这一下又让他立刻清醒起来,原来她只是为了她自己。
他近来总是这样分不清楚,他可真希望她做这些事情都是为了他。
叹了一口气,他道歉:“对不起”。
“嗯。”篱银冷淡回应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