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清晨最烦躁的事就是,永远睡不到自然醒!
本来只有细微的阳光落在脸突然然“唰”一声,整个房间了充满了阳光。
季之声转了个身,将枕头盖在头上。
站在窗前的谭歆,气愤地看着还在安然深睡的她。
扯下她的枕头,将一张画怼在季之声脸上。那张画上的男人戴着口罩,目光清冷但温柔。
“你见到拥有这个眼睛的男人了吗?”
季之声还朦朦胧胧地摇了摇头,将自己的脸蹭了蹭枕头,又翻个身继续睡。
平日里温柔的谭歆只要见到之声的赖床,就会激发她母亲般的模样“你别说你要找这个男人了,估计还没找到你就死在老范的手里了,快起来”一掌妈妈般关怀的“爱抚”拍在之声的背上。
“哦!”这一掌下去简直就是可以打成内伤啊!
她知道斗不过谭歆,无奈之下只好揉揉背,踉踉跄跄地站起来,随便套上一件粉色的卫衣,简单打理好自己就和谭歆去学校了。
一路上谭歆就叽叽喳喳地一直在讨论那个叫何煦的男人。
“宝贝,你知道吗,何煦要来我们学校了,说是抽一个班进行授课,不过就一节。”
季之声带着倦懒的语气,因为她实在是太困了,加上自己并不太感兴趣“嗯,听我爸说过一点,他好像是我爸的学生。”
“什么!”一听到是季教授的学生,她就两眼放光“近水楼台先得啊!
“谁是楼,谁是月?”
“那还用说,你是楼,他是月呗!”那不怀好意地奸笑。
季之声瞪了她一眼,懒得理。
看着浮想联翩的罪恶大脑!随她去吧!
季之声揉了揉自己有些乱蓬蓬的头发,捋了捋,看到学校大门口了“别发疯了,到了!”
一下车,她就看了一眼时间,用起来最讨厌的数学,进行计算自己需要多少时间跑到教室。
季之声和谭歆在喷泉处就分道扬镳了,季之声是音乐学院的,而谭歆是美术学院的。
“谭歆,拜拜”季之声说完就赶紧往教室跑。
“拜拜,声声,你慢点跑,别摔死”谭歆说罢,突然一只手落在谭歆的肩上。刚准备把脚往后踩的谭歆,就被识破了,那个人将脚往后收,右手握住谭歆的手臂,将她转过来。
“齐睦,能不能别这样,走路不带声的,吓死人了!”谭歆擦去额头的冷汗。
齐睦和谭歆是青梅竹马,是体院的击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