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遥遥鄙夷她,这就是嘴里喊着减肥的口号,行动没跟上的土拨鼠行为。
陆泽州出差回来,人到大宅时爷爷刚好出去钓鱼。陆爸爸看到难得回来一次的儿子,就问了一声,接专心于自己手里的新闻报道。
陆泽州找到了后院,只看陆妈妈在遮阳伞下喝着茶,看着手机,看到儿子回来,高兴的放下手机。
“回来了?”
“嗯,回来了。”陆泽州环顾了一圈四周:“路遥遥呢?”
“去给朋友挑婚纱了。”看着高大帅气的儿子拉开椅子坐下,陆妈妈有些感叹:“泽泽,妈妈和你都大半年没见面了,你才和你老婆半个月不见,就不能进门先问你妈这半年过得好不好嘛?”
“差不到哪里去。”外套脱下,陆泽州松着领带解下,漠漠然的做着自己的动作,回答得漫不经心。
陆妈妈哀叹更甚,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来,兀自笑了一声,说:“泽泽,记不记得遥遥十六岁的时候,妈妈给他穿女仆装的事呀?”
陆泽州解开袖子纽扣的动作一顿,又冷漠回答:“不记得。”
“哎呀,遥遥不仅从小美到大,身体发育也比别人好。”陆妈妈看着儿子,满是揶揄:“我还记得你看到戴着喀秋莎穿着吊带蕾丝袜的遥遥时,眼神逃避,想看又不敢多看一眼,是不是特别煎熬?哈哈哈。”
陆泽州面无表情,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一杯,见倒出来的是奶茶,只捏着杯子没喝:“我说我不记得了。”
“妈妈记得呀!我还看到那天晚上你半夜三更进遥遥房间了,是不是去偷亲她了?”
“妈,爷爷去哪了?我找他。”陆泽州试图岔开话题。
“哎呀,你爷爷忙着呢,不想你去打扰他。”陆妈妈那揪着这话题揶揄儿子,换了另一种方式,折磨亲儿子:“话说,你不是说要和遥遥要个小孩子吗?”
“嗯。”眼眸微动,自己还没和路遥遥说过,只是在行动上实施了,不知道路遥遥会不会生气。
陆妈妈困惑:“那遥遥怎么那么久都没有动静呀?泽泽,你是不是不行呀?”
“啪!”陆泽州把杯子重重放下,拿起衣服起身:“我去找爷爷。”
这么质疑他,还是不是亲儿子了?
“怎么黑脸了?不会被妈妈猜中了吧?”陆妈妈担忧:“现在医疗很发达了……”
陆泽州咬牙切齿:“我很健康!”
路遥遥回来便碰上了满脸阴霾欲要出门的陆泽州,一时之间在犹豫要不要在枪口上去和他打招呼,还是直接保命的直接从他身边路过。
“爸,我给你买的钢笔,和你之前用的一样的牌子,你看适不适手。”
最终,路遥遥选择路过陆泽州,走向陆爸爸。陆爸爸一直用的钢笔昨晚摔地上摔坏了笔尖,路遥遥选完婚纱后,特意去商场给陆爸爸买了支新的。
“不错不错,谢谢遥遥了。”陆爸爸把新钢笔放到自己心口的口袋里。
老婆直接忽略他,陆泽州阴霾更加。隔了一个汪洋,无辜的路遥遥都能感觉到他散发的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