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它听到顾牧的声音在它耳边道:“活得不耐烦了?”
陛下,你这突然诈尸,很吓人的。
羊皮卷弱弱的蜷缩起四个角。
试图抗议。
它突然有些懵,不知道这种情况,它是该哭,还是该笑。
该哭吧,陛下没有死,
按理说它应该高兴才是。
可是它确实高兴不起来啊。
顾牧用内力封闭了自己的心跳,造成假死的样子。
等啊等。
按理说,
沈灵应该早就发现不对劲,来寻她了。
这样他就可以早点打开另一个纬度的通道,不用在苦苦听着这些人的狂欢了。
也不知道他们狂欢个什么,大概狂欢个寂寞吧。
可是等啊等,
顾牧都没有等来沈灵,
反而等来了羊皮卷。
羊皮卷假惺惺的在它耳边掉了两滴眼泪,然后对他说,让他放心去,它来照顾他老婆。
他能不诈尸么?
看着羊皮卷瞬间不太好了的表情,顾牧只想说:对不起下次还敢。
羊皮卷趴在箱子底,所以宴会上的人看不到它。
但是顾牧可是人群的中心。
但好在羊皮卷是他小弟的小弟,在羊皮卷紧贴着他的情况下,他可以直接用意识和羊皮卷沟通。
“去,告诉沈灵,我死了。”
“你没死。”
“我要让她知道我死了。”
“这是什么我不懂的情趣?”
“n。”
羊皮卷麻溜的滚了
它突然意识到,
这是人家两口子之间的事。
它瞎在中间,凑了半天啥热闹?
呵,就知道欺负单身纸。
隐城。
沈灵脸色郁郁。
阴沉的仿佛可以滴出水来。
一双眼睛,如最漆黑的夜空。
抬起眼,令人望而生畏。
羊皮卷让她待在隐城,自己去查看顾牧的下落,结果羊皮卷也没有回来。
她握紧拳头,想撕了羊皮卷的心都有。
就在沈灵萌生出这个想法的时候,羊皮卷回来了。
它皱起纸张,摆出一个的表情。
这样的话,沈灵见到它,就会多多少少有些心理准备。
不至于突如其来听到这个吓人的消息
从而拿它这弱小可怜又无助的高质量舔狗泄愤。
羊皮卷:。
沈灵:“你有话直说。”
羊皮卷:。
是我不懂你们秀恩爱的方式。
但这事情很复杂,不是随便能开口的,这中间牵扯到很多东西
沈灵:“你嫌命太长?”
羊皮卷:。
羊皮卷:娘娘,陛下死了内心:我这么可爱,她一定舍不得打我疼呜呜呜这委屈谁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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