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剿匪(2 / 2)江湖二哈和豪门白月光HE了首页

“让你去死,你不配这张脸!把我师父还来!”

倏地听见岑尚寒扯着嗓门还在叫骂着,听来是在前方拐角过去,貂不恶猛地回神,眨眼间他一闪身便闯入关着岑尚寒的牢房,双眼飞快地一扫而过──刀在。

岑尚寒被两道细锁链穿过了琵琶骨,锁在墙上逃不得,见两人无声无息的闯入他一皱眉,红发的人影倒在一旁,双手被缚,气息微弱,不知是死是活。

只见那邪人笼罩在斗篷之中,一张大方脸,面容清癯,头发已有些斑白。

貂不恶一个快步冲上前,道:“官爷,掩护走一个!”

“是!”雷漠立马乖顺的应声,一愣才心想:“操,这谁才是官爷?!”

不容他犹豫半分,毒粉已向邪人洒去──貂不恶分明是双手被缚在后,竟不知何时沿途从邪徒身上顺走几包毒│药粉,那本想火烙岑尚寒的邪人,毫无预警地接了一脸漫天毒粉,雷漠看准时机放箭,眨眼间手中已放出三箭。

见没时间解开绳子,貂不恶当机立断,用脚尖挑起地上的长刀,以齿咬住刀柄,一旁那躺尸似的皇甫丞天猛地跳起,反手把他的刀鞘卸开,两人配合得正好,长刀出鞘,貂不恶一个旋身,银光一闪,一刀劈断了穿过岑尚寒的铁链。

岑尚寒咬牙强忍着疼痛,二话不说立马将貂不恶和皇甫丞天的封灵绳解开,动作利索的眨眼间便解开,一动气血液又从钩炼伤处汨汨流出。

后方几道杀意袭来,貂不恶回身几下手刀劈掉袭向岑尚寒的毒花骨,手腕一转,长刀刺入了邪人的胸膛,却是传来了诡异手感……

盖着斗篷的人影忽地化成一地斋粉,徒留下一身空皮囊。

“呸……人皮匣子,空了。”一见那顶着假皮的人脸消下去,岑尚寒恢复了几分理智,只是愤而往人皮上呸了一口血,这才跩起袖口擦去唇边的血渍,一扯动内伤外伤,他痛得脸色泛青,靠在墙边:“先别管这货,估计他本尊离得远了。”

见岑尚寒如此肯定,貂不恶也不纠结,人没事儿就好。

此时皇甫丞天和雷漠往门外清路出去,眼下逮了个空,喘两口气,岑尚寒怒视貂不恶,道:“要是我不会解绳,你打算怎么办?胡闹!三思而后行,你懂么?!”三思而后行……说完才想起自己方才失态的咆哮,似是也顾不上说嘴他人,语毕岑尚寒面色一阵青一阵白。

貂不恶听了忍不住一笑,道:“哎,我的好哥哥都要被炖了,还怎么三思,思不出来也得先行了。”

貂不恶收刀入鞘,正打算把岑尚寒扛走时,居然见那皇甫丞天跑回来,没人叫他就自己机灵地把岑尚寒扛在肩上,皇甫丞天低声道:“那王八羔子灌你什么鬼?有没有怎么样?”

貂不恶若无其事地应道:“哦,听闻那位官爷所言……似是甘草汁!”

雷漠似是有靠谱的藏身处,也不晓得此人到底在这匪窝里如何搅浑水,总之貂不恶三人是先跟着他走了,一路往高处移动,沿路貌似山匪的几人看样子也都是雷漠的人。

岑尚寒浑身披了一层冷汗,疼痛不止,本已不想说话,可一想到皇甫丞天从看见炼蛊水之后,整个人都有点不对了,“……皇甫兄,你怎么回事儿?”

“没什么,忽然想起我那最疼我的四哥……”是给什么弄死的……皇甫丞天语意不明的说了半句,他的眸中闪过一丝灰暗。

见状,貂不恶连忙打趣道:“两位哥哥,我是不是来得正是时候!老八你就挺尸?”

皇甫丞天道:“哎,别误会,我这不也是刚醒么?人要见机行事……再说,我赌你会来得正好!我这人就是赌运好!”

“要是没赶上?”

“别的不说,见情况不对我头一个扑上去!一定的!”

“那好,别得瑟,把人扛好点儿,别太颠簸了。”

岑尚寒身子痛得气若游丝,一想到自己胡乱咆啸一番,是不是会被人误会,又忍不住开口道:“……你们…没有什么…想问岑某的么?”

皇甫丞天立马回道:“当咱们是兄弟就别废话了!”

才正跟着雷漠同几个山匪进到一处空荡荡的边间,岑尚寒被放下来喘没两下,就听见外头闹哄哄一片,他凑上窗边瞥了眼,竟是一支几百人的官兵骑队踏入了山寨口,岑尚寒眼力犀利,一眼就看出里头有特殊职服的官兵四散布阵其中,问道:“官爷……这是什么日子?”

雷漠瞇起细眼,道:“纵使是匪寇,盗亦有道,棘手的向来都是邪徒一等……泠州有本公子在其中斡旋,山匪招安不成问题……今儿个来的那位爷,是专门来捉拿邪人的。”

这当口众人便听闻寨口传来一人凛冽的嗓音,高声道:

“奉逮捕令,将荻埕匪首缉拿归案。”

“其余一干人等,归顺朝廷者既往不咎,凡有抗命者就地正法,杀无赦。”

竟撞上个官兵剿匪的大日子。

闻声,貂不恶心里一愣……这人的嗓音……莫不是姜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