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平仔细打量少女,瓜子脸,皮肤很白,好似传说中的冷白皮,眼睛纯净透亮,仿佛深海里的黑珍珠,不掺一丝杂质,身上散发着沁人心脾的果香味,好闻不腻,应该是吃了某种灵果导致。
颜平温和的眸光让李知南有种如浴春风的感觉。这个颜平比杨洛白顺眼多了,也好看的多。
李知南笑道,“我也喜欢跟人练两手,不如我们比比?”
颜平没有拒绝,初来乍到,适当的展露实力才能在圈子里站稳。
得知李知南要与人对练,喜欢看热闹的都围了过来。李知南可是宝符山掌门亲传,天赋极高,居然有人敢跟她对练,胆够肥的啊。
颜平抱拳道,“青阳颜平,请李姑娘赐教。”
李知南嘿然一笑的,“你放心,我不动用修为,只用身体的力量跟你切磋。”李知南从随从手里接过鸳鸯刀,秀足一蹬,双刀卷起狂风,扑向颜平。
虚张声势,乱人心神,出刀方向不定,一般人还真接不住。
思衬间,刀风吹起长发,美萝莉已到了跟前,颜平淡定抽刀,一式上撩,破开刀风精准的劈在刀身上,将李知南劈飞。
“李姑娘,别藏拙了,请拿出你真正的实力,否则你是打不过我的。”
“你很好,值得我讨教一番。”李知南眼前一亮,认真起来。
她身材玲珑娇小,走的是快刀路数,一刀接一刀,不给人一点喘息的机会,刀势如滂沱大雨,倾泄而出。
颜平站立不动,以快打快,封堵李知南的攻势,抓住机会就是一个劈斩,劈飞小萝莉。
李知南打的很爽,心说杨洛白没骗人,这颜平果然猛的像霸王枪,给了她一种从未有过的一泻千里的酣畅感。
果然,快刀对快刀才有快感嘛。
李知南两眼发光,越打越来劲,红裙翻飞,俏脸因为兴奋晕满了红霞,出刀也越来越快。
突然一股远胜之前数倍的力量从那颜平的刀身上传来,李知南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后飞出。
李知南落地后一脸愕然,感觉就像即将登顶的时候被人一脚踹下了山崖。
李知南回过神,瞪了颜平一眼,“刚才我大意了,再来。”
砰,飞。
又飞。
再飞。
“不打了,没劲儿。”李知南收刀入鞘。
“好好的怎么不打了。”难得遇到一个可以让他全力施展刀术,检验自身的刀道高手,颜平不想放过。
李南知瞪眼,气呼呼道,“什么好好的,你讨厌死了,每次都震飞人家,搞的人家不上不下的,讨厌死了。”一次次即将登顶又一次次被人踹下山崖,李知南被颜平搞的都快郁闷死了。
颜平笑道,“我早跟你说了,让你全力施为,你不听,单靠肉身力量你是不可能打的过我的。当然,即便加上真元修为也一样打不过我。”
听了颜平这话,李知南七气的胸脯一阵起伏,大怒道,“这可是你要求的,待会儿要是被我打伤了可别怪我出手太重。”
颜平道,“不会。”
李知南哼声道,“走,咱们天上打去。”
话毕,御风飞向高空。
颜平紧随其后。
其余看戏的也抛出了各色灵舟法器,跟着两人去了云层之上。
根本没有悬念。
两人之间的差距实在太大了,即便颜平有意收着打,也不是李知南可以抗衡的。
落败后,李知南恨恨瞪了颜平一眼,气呼呼的走了。
“哈哈哈,小魔女终于遇到克星了。杨洛白心中无比畅快,难得看到小魔女吃一次瘪。
“这位兄弟好俊的刀术和修为,在下沈青山,不知兄弟如何称呼?”
颜平转身,朝高大俊郎的青年作揖道,“颜平见过沈兄。”
“原来他就是兽王历剑羽任命的春江府新任知府。”
“卧槽,原来他就是那个有幸与娉婷姑娘共度春宵的颜平。”
“风流倜傥,能文能武,我辈楷模啊,一定要认识下。”
“同去,同去。”
人群炸锅,娉婷的花魁之名在春江府人尽皆知,即便是在江南也是数得着的美人。
她之前的隐退一直是坊间最热门的话题之一。暗地里不知有多少人在羡慕颜平,都在打听这摘了娉婷红丸的家伙是何方神圣。
作揖行礼,互道姓名后一群人算是初步认识了。
“颜府君,什么时候纳娉婷姑娘入门啊!”
“是啊,时间定了吗,颜府君一定要给小弟下贴啊,也好让小弟一睹嫂夫人风采!”
“”颜平。
“你们弄错了,娉婷姑娘并不是因为我才隐退的。”
“颜兄你别不承认,金屋藏娇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哦,我知道了,你肯定是听了小道消息,说那些江南士子要来找你麻烦,不用怕,让他们来便是,我们春江府士子也不是泥捏的。”
“就是,颜兄你凭本事摘的红丸,怕他作甚。”
靠,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谁造的谣,娉婷是花芊芊的人,我摘毛丸啊。
“诸位,你们听到的都是谣言,我至今依旧单身,我的两位族弟可以为我作证。”
颜羽道,“我大哥近期一直在春江府各地微服私访,哪有心思想女人,而且我与他每天都要见一次面,从未见他夜不归宿。”
“颜兄,真的是谣言?”
“请把真的去掉,就是谣言。”颜平叹气。
“哎呀,你们烦不烦,吵死了,他的元阳还在,不可能是他摘了那什么娉婷的红丸。”李知南不知何时回返,一声大吼,众人噤若寒蝉。
“什么,颜兄元阳未失!”众人回神后大为惊讶,这年头只听说有守身如玉的黄花闺女,从未听说有不采花摘蜜的风流才子。
“不能吧,我十三岁就跟我家丫鬟”
卧槽,美萝莉你故意的吧,这种事情你自己知道就是了说出来干嘛,很尴尬的好不好。
颜平狠狠的瞪了李知南一眼。
李知南回瞪了他一眼,继续道,“颜兄的元阳不仅在而且异常旺盛,我敢肯定他这三十多年都没近过女色,这一点只要是正常人怕都做不到,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