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点左右，华文路某居民楼内302号住户的门铃，响了起来。

张则神情冷漠，在电脑前他慢慢掐灭手中的烟头。

门铃第二次响起，他才喝了口凉茶，起身去开门。

“不好意思，我刚才在游戏副本里走不开。”他将到访的两位客人迎进屋。

刘队客套的跟他表示没关系，紧随其后的则是陆涛，张则注意到，二人脸始终保持着礼节性微笑。

“二位电话里说，有些事想跟我确认，”张则尽量演出和善的表情：“具体是什么事？”

“你或许知道，今天早，我们带曾副教授去局里协助调查。

他说出了一个令人惊讶的细节，我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只好来问问你了。”

“问我？跟陆副教授有关吗？”

“算不特别有关，但也不能说完全无关。”刘队故意慢条斯理地说。

“曾少华透露，前天早他很早来到学校。

他先去了办公楼的复印室打印资料，你们那栋楼不是回字形吗？

他离开复印室时，正好看到有个年轻男子，从对面自己的办公室小跑出来，鬼鬼祟祟的，他以为是个小偷，连忙返回办公室，发现重要的东西都还在。

他说，现在想起来，自己抽屉里那根手指，很有可能，就是那个年轻人在那个时间，为了故意栽赃他放进去的。”

张则先是愣了一下，而后微微皱起眉：“那个所谓的年轻人，也许是清洁人员？”

“不确定，我们派人正调查这个事——张则，你知不知道……有什么人——特别仇恨曾副教授？”

“非要说仇恨的话，可能只有陆副教授吧！”

刘队失望地点一下头。

“如果你想起什么的话，请及时告知警方，这案子不简单，涉及到……”

刘队正说着，突然陆涛的手机响了。

陆涛掏出手机，对张则露出抱歉的神色，转身走到阳台去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