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儿是在我们家受的伤,自然要在我们家养好了才能回去,不然别人会说我们家什么。”一直在旁边沉默不言的喻尚书发了话,给这件事拍了板,定了性。
“父亲、母亲,”喻竹楠裹着胳膊,跪到娇娇身边,对喻尚书和喻夫人道,“你们就绕过娇娇吧,这件事娇娇做的确实有些过了,但这件事说到底是芷儿引起的。是芷儿言行不当,不守礼仪,冒然闯入我们的卧房且确实衣着不当,才惹怒了娇娇动的手。如今芷儿已经受到了应有的惩罚暂且不说,但上家法实在是太重了,娇娇毕竟是一个女孩子,受不住的。”
喻尚书看着放在一旁的凶器,上面还沾着喻竹楠的血迹,指着喻竹楠的鼻子骂道:“她都拿刀把你给砍伤了,这个时候你还替她说话,你是不是疯了!现在不狠狠的惩罚她,你还想让她上天不成!”
喻夫人也咬牙切齿的说:“她受不住?我看她身体强壮的很,受得住的很!”
喻夫人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她本就有心等娇娇诞下嫡长孙后纳白芷儿进门做贵妾的。谁曾想这芷儿还没进门呢,只是在府上暂住几日,娇娇就提着刀要砍人要是芷儿真进了他们家的门,娇娇还不要把芷儿给杀了。
所以这件事不管芷儿到底有没有做错,娇娇铁定是做错了的。身为正妻最忌讳的就是小肚鸡肠,爱争风吃醋,容不得人。又不是小门小户的普通老百姓,没钱只能娶一个老婆。
他们可是官宦之家,世世代代的书香门第,纳妾是很正常的事情。正妻要是善妒的话,后院将会家宅不宁,老爷在朝堂上也会分神,不利于他的仕途发展。
娇娇这回砍伤喻竹楠,喻尚书和喻夫人是真的发了大火。
此外喻夫人还有点自己的小心思,就是要借着这次机会,好好杀杀娇娇的锐气,让她学会大度,把这爱吃醋的毛病给改掉。
“父亲、母亲,娇娇做错事我也有责任,是我平时没有管教好,才让她做错了事。如果你们非要惩罚娇娇的话,那就连同我也一起处罚吧。”喻竹楠态度真切的说,重重的向喻尚书和喻夫人磕了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