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48、第 48 章(1 / 2)偏执首辅抢我回家(重生)首页

出了帐子天已放晴。

柳愫灵挽着谢汝的手,轻声感慨着:“哎,阿汝我就知道你总有日要发光发亮的。”

自从几个月前得知谢汝要被接回京她就隐隐有种感觉谢家直藏着的珠玉要见光了,永远不会再被蒙尘。

从前谢家对谢汝再打压从小便不叫她同她姐妹们样上学堂读书,不带她出入各种世家的宴席不带她在众人面前露脸,不许她露出点锋芒,可那又有什么用呢?

如今好了她对柳家有恩,兰妃娘娘亦对她青眼有加听说阿汝还施恩于华家,真好。

往远了不说,就说亲事上,就算谢家想将她低嫁就算谢家对她偏心偏到山沟沟了也有两位娘娘作主呢。

柳愫灵觉得自己为了好姐妹操碎了心。

“对了阿汝,听说没有谢窈也病了。也不知怎么了,今儿早就听到那边动静不小人烧的滚烫怎么叫都叫不醒。哎,可惜可惜,好像是还有气儿。个御医都没有不知人现在怎么样了。”

“你说她作什么,刚和六公主闹翻,这下又病倒了,没了六公主撑腰,沈贵妃可不会管这闲事,你说说,这不是自作自受?”

柳愫灵在旁说个不停,丝毫没注意好友心不在焉的,直没接话,反而越走越快。

“阿汝你走慢些啊,我快要跟不上了。”柳愫灵跑的上气不接下气,停下来突然喊了句。

谢汝置若罔闻,步子匆忙,生怕前头的人跑了。

眼见着沈长寄就要远离,她深吸了口气,抓着裙子的手打算再往上提提,跑的快些。沈长寄的脚步蓦地戛然而止,停在个值班站岗的玄麟卫面前。

她动作滞,抓着裙子的手松了松,缓了步子。

柳愫灵见她慢下来,赶紧追了上去,扒着谢汝的胳膊,喘匀了这口气,“我、我说阿汝啊,你这赶着赶着追魂索命去啊?”

谢汝含糊地应了声,压根没听柳愫灵说了什么。

她微垂下眼睛,唇角抿平,慢了脚步往前继续走。

未曾想去找他,更不可能与他说上话,只是想着靠近些,再靠近些。

离得近了,哪怕只是站在旁静静看着,也特别特别开心。

柳愫灵这才看到不远处的男子,“哟”了声,自觉地将挽着谢汝的那只手拿开,站在旁,抱着肩膀看起戏来。

谢汝保持着面上的平静,目不斜视地从沈长寄身旁慢慢走过,听见值岗的玄麟卫正与他汇报着什么。

走出去了几步,道低沉的笑声飘进了她的耳朵。

谢汝的睫毛颤了颤,没忍住,回头看了他眼。

男人双手背在身后,身玄色的长袍透出种沉稳深沉的气质。

他没有在看她,而是面朝着她的方向,盯着地上某点,唇角上扬。

站岗的兵卫看着沈长寄站在自己面前诡异地笑着,浑身汗毛竖起,他中断了汇报,战战兢兢地说道,“大、大人?”

沈大人莫名其妙地,走过来就叫他汇报今日的情况,边听还边笑。

“讨厌,笑什么”谢汝收回目光,通红着脸,转身离开。

玄麟卫:“大人?”

“继续说。”

那名玄麟卫继续说着,只是声音越说越小,他注意到首辅大人的目光似乎

他顺着沈长寄的视线,想回头看看。

猝不及防,男子微凉的目光落了回来。

玄麟卫:“!!”

不自觉站地更直,下颌收紧,握着刀剑的手扣得更紧,眼睛直挺挺望着前方的虚空,不敢再乱看,继续磕磕巴巴汇报工作。

沈长寄又朝营帐的方向看了眼,看到她进了帐子,终于不再望,淡淡垂眸看了眼玄麟卫,打断道:“好了。”

说完就走了。

玄麟卫脸茫然,好半天都没想明白发生了什么。

目睹了这切的柳愫灵站在角落里摸了摸下巴,“嗨呀不得了,不得了。”

看着冷冷淡淡个首辅大人,没想到竟有两副面孔。

当夜,沈长寄轻车熟路地又闯入了谢汝的帐中。

他到时,谢汝穿戴整齐地坐在桌前,埋头俯首写着什么东西。

他伸手将她手中的笔抽走,另只手揽住了她的腰。

“哎,你吓我跳。”

沈长寄微微皱眉,“与你说过,夜晚莫要看书写字,伤眼睛。”

“我特意加了两个烛灯,这样也不行吗?”

“不行。”

谢汝看着他阴沉的脸色,笑道:“好吧,是我做错了,下会不会了。”

男子的脸色稍缓,看了眼纸,上头是些药材的名字。

“还在想我的病?”

“嗯,总要继续试试的,待会你把它拿走,给贺大人瞧瞧。”

沈长寄不赞同道:“你不是说他是庸医?管他的意见作甚。”

谢汝不好意思地将视线错开,“是我信口开河了,国师他有些本事的。”

她抿了下唇,语气有些弱,“是我过于自负了。”

“不许胡说。”

“大人,国师他没办法,是不是?他没办法,我又能做什么啊”谢汝勉强笑了笑,“不如大人将我绑到身上吧,你说过,我在你便不疼了。”

“好。”

谢汝呆了瞬,又哭笑不得,“好什么好。”

她把自己的头埋进男人怀里,额头抵靠着他胸口,幽幽叹了口气。经他插科打诨,心情好了不少。

“对了,这个给你。”谢汝从脖子上接下来条红色的线绳,将坠在绳上的玉石握在掌心,起放进了他的手里。

沈长寄垂眸看去。

是块只有他拇指盖大小的白玉吊坠,玉触感温润,还带着她的体温。

上头没有任何的花纹,成色也实在说不上好,光泽全无,白色的玉石外头有些泛灰,仿佛蒙了层脏东西似的。

就这么块丑东西,沈长寄却在她的身上见到过许多次。每次她睡下,这块吊坠都会从她脖颈间掉出来。

这是她随身携带的东西,是她始终贴身带着的,可见珍贵程度。

“给我?”他哑声问。

“嗯,这是从小到大陪着我的东西,”谢汝认真地看着他,“明日又是初七,我不方便总在你身边,就用它代替我陪着你,好不好?”

沈长寄说不出话来,望着她似水的眸,心绪万千。

“我不能绑在你身上,就用它代替吧,我是听了国师说的话,有了这个想法,不知管不管用。”

“身上也就只有这么件是跟了我许久的东西,就是丑了些,你莫嫌弃”

她的话没说完,就被人吻住。他托着她的后脑,含着樱唇,深深地品尝着。

握着玉石的那只手扣在她腰间,将人紧紧抱着。

许久,他退开了些,额头轻轻蹭了蹭。

“还有呢,”她小声说,“你放开我啊”

说着把人往外推了推。

沈长寄顺从地松了怀抱,看着她颈间都染上了淡淡的红晕,喉结不受控地滚了滚。

“这个也给你。”谢汝不自然的飘忽着视线,将手里的荷包也送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