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知县死撑,他知道说了自己就完了。
“狗知县,真的没有?如果你现在承认你一时糊涂,我有可能念在你为官多年的份不向边说你做的事,要是……”
说到这里,范思妍突然不说了,一双美眸突然变得阴沉沉的盯着苟知县。
狗知县紧张的要尿裤子了,他不停的拿手帕擦着额头和脸的汗水。
“这个……我派人去狱里边看看,或许下边人……”
“秦安,你去看看县衙监狱有没有关着一对卖艺的夫妻……”
秦安是衙役头领,苟知县给秦安使了个眼色。
秦安刚要转身出去,被范思妍给叫住了。
“谁也不准出去,谁敢动马打断他的腿!”
“苟知县,我最后问你一遍,有没有这样一对夫妻!你要还不承认,等我去监狱里边找到他们,只怕你被摘下来的不仅仅是乌纱帽……”
“啪”的一声,范思妍突然站起来拍了一下自己身边的桌子:“连你脑袋瓜子也没了!”
这突然的一声,不仅仅苟知县吓得一哆嗦,众衙役也是吓得一激灵。
“我再想想……容我想想……”
苟知县已经站不住了。
“快想!本小姐心情还没坏,你现在说了,我承诺不再追究。”
“前提是班头两口子都没事……”
狗知县崩溃了:“他俩好好的关着呢……”
终于,他沉不住气给秃噜出来了。
范思妍一双妙目冷冷的看着狗知县:“刚才不是说没这两个人吗?”
叶小开心里这个乐啊:“这范思妍是个做预审和刑警队工作,放在自己过去生活的社会,那可是办案能手。”
“刚才我害怕啊,我不敢说……”
“范小姐,请您高抬贵手,我还有八十岁老母亲需要照顾,我要被治了罪,我的老母亲也活不了了。”
“范小姐,我没骗你,我的母亲就在后宅,她有病了,没出来吃饭。”
“我确实错了,给我个机会,我是个孝子,您要是报去,我的脑袋可能都没了,我的夫人和小妾都要充军为奴……”
说到这里,苟知县跪了下去,痛哭流涕。
“狗官,你现在知道后悔了?你抢良家妇女的时候忘记脑瓜子有可能丢了这件事了吗?”
“啪”
又是一声。
苟知县磕头如捣蒜,脑门都出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