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杳轻轻地含住他的下唇,不太熟练的吮了吮,探舌在他唇间舔了一下,抬起头来,挑衅地挑了挑右眉,戏谑道:“何如?”
云涧被她这胆大包天的举动吓到了,一时怔愣,眼尾染出一片淡薄的嫣红,月色下更显艳色。
分明这人浑身冰浸,他却觉得自己被热意包裹,连脑子都热得昏昏沉沉的。
一想到落虎山上,她对别人的情真意切,云涧的心绪又冷了下来,这人就是轻浮惯了,对谁都如此。
云涧眉眼一凛,强行从她掌心抽出手来,瞪着她正欲开口。
“又是轻浮?”秦杳兀自接了一句,抿了抿嘴,本来水润的眸子又蒙了一层雾色,神情竟有几分委屈。
云涧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来,目光也挪不开了。
须臾,秦杳低下身子,双手抱住了他的腰,整个人都靠在他的身上,在他的脖间蹭了蹭:“好冷,抱一会儿。”
声音正经了许多,不过带着一种神识不清的虚弱,还有一点娇气。
云涧呼吸依旧急促凌乱,但也无法忽视秦杳身体的异常了,她整个人冷得像块冰塑一般,瓷白的皮肤泛出青色,心跳也逐渐微弱了下去。
云涧眉尖蹙起,一手环住了她的腰,另一只手掌贴在了她的背上,运起内力传了过去。
许久,秦杳的身子逐渐回暖,双手将他抱得更紧,含混不清地说了句谢谢,呼吸逐渐平稳均匀,睡了过去。
“主,主子?”司星站在檐下,瞠目结舌地看着这一幕。她家主子竟然还是选择了吊死在这棵树上!
云涧脸颈的嫣红未散,侧目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小心翼翼地将秦杳打横抱起,朝房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