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枕边人撕破脸竟然变得这样不堪,情到浓时花前月下,违背道德在所不惜也要在一起,情没有了,就变成了两条对着吠,吃相难看的狗。
那不是爱情。
以爱之名满足内心的贪欲和自私,从来都是伪命题的爱。
温瓷本来不知道这些事,期末考试后在徐时礼公寓的天晚上,温席城打来一个醉酒的电话劈里啪啦一通倾诉,还是徐时礼夺去她的电话,二话不说替她挂断。
林挽那里,温瓷由每周两次变成每月次,最后变成不定期,直至期末考试前已经拿到最后的测试结果,无需再去了。
按理说,医生是不能和病患有过深交情的,但林挽实在是喜欢温瓷的性情,破了个格,两人虽差了个七八岁,却成为了挺好的朋友。
徐时礼辞去学生会的事温瓷是事后才知道的,辞去学生会没多久,期末考试后徐时礼就去了趟隔壁市。
徐时礼走得急没详细告诉她,只说是分公司那边有事处理。
去了分公司第二天,温瓷才从林挽那里得知分公司那边出了事,徐时礼是被临时指派过去处理的。
温瓷打徐时礼电话没人接,只能买了机票打飞的过去。
乱糟糟的工地上,钢筋水泥横七八竖,温瓷看见人群中被分公司高管拥簇着的徐时礼听人给他解释图纸,午后阳光泛着金光渡在他黑发上,他眼眸低垂,工作时的模样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他这个人,总是漫不经心地就能把事情做到极致。
瞬间,温瓷觉得自己仿佛穿梭了时间的刻度,回到容城他给她补习物理的高三班里。
午后蝉鸣,就只剩下她和徐时礼,他就坐在她抬头就能看见的地方
许是太阳有些刺眼夺目,温瓷站在施工地门口愣神,身后有人语气不善的叫喊她也没听到。
那人走近,“喂!你是哪里的!给我滚出去!”
温瓷回神,目光逐渐聚焦,不卑不亢道,“我找人。”
“你在这里能找什么人?去去去,给老子滚!今天上司视察,别在这碍事!”
温瓷:“”
下秒,道熟悉的声音从不远处传过来,“她找我。”
抬头看过去,徐时礼逆光而来,光线匿去他半张脸,只见他下颌线紧绷,抿着唇走过来。
他目光落在那人身上,微启唇,缓缓吐出一个字,“滚。”
他气质矜贵,被一群高管拥簇着走到跟前,眼神里泛着幽冷的光,让那员工胆颤,时知道自己不该凶这女生了,眼神求助于自己的直头上司,直头上司哪敢说话,拼命挤眼色让他赶紧消失。
徐时礼垂眸,喉结微滚,“你怎么来了?”
温瓷“啊”了声,“我给你打电话,你都没接到吗?”
徐时礼怔然半秒,才记起手机不在身上。
他把她带到外面没人的地方,手抄袋,另一只手撑墙边将她圈在跟前,挑眉,“担心我?”
温瓷低头从包里拿出张卡,食指与中指并拢捏着递给他,真诚道,“有没有资金问题我能帮的上忙?”
徐时礼愣了愣,接过卡问她,“咱妈的钱?”
温瓷一时没反应过来,脱口而出,“谁?”
徐时礼黑了脸,“你妈妈。”
温瓷没忍住,“噗嗤”声,笑了起来。
小姑娘像是听见什么好笑的事情,笑得花枝乱颤,徐时礼脸更黑了,将另一只手抽出来也撑墙上,眯着眼,“你再笑我就亲你了。”
这威胁般还是顶用的,然他话音刚落,温瓷收起笑的瞬间,唇边触上道冰凉。
亲了那么会儿,温瓷颈脖微扬迎合他,发现不大对劲。
这人竟然啃她。
温瓷报复性地重重咬了口,他抽离,抬手指腹碰了碰嘴唇,敛眸看见指腹擦出一丝血迹。
温瓷:“你属狗的吗徐时礼?!”
徐时礼低笑声,“有你这样恶人先告状的吗,你看,破了。”
温瓷盯着他的下唇看了几秒,无语凝噎,觉得自己确实没占理,选择闭麦。
徐时礼将她这副自闭的模样收录眼底,大发慈悲给她个台阶下,“怎么知道的?林挽告诉你的?她怎么说的?”
温瓷回神,认真道,“哦,她说分公司出事要垮了?垮了你爸会把你腿打断?”
她好奇地问,“真的假的?”
对上她关切的双眸,徐时礼安慰的话尚未说出口,便瞧见她眯起眼睛,目光明目张胆往下瞟眼,而后抬起头来真诚发问,“哪条腿啊?”
徐时礼:?
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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