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吃晚饭。”罗雀将一碗鸡汤一碗自热米饭放在了张墨山的手边说道。
“嗯。”张墨山正在看他们离开这两日留守在这里的棍奴围绕瓶山四处拍摄下来的照片。
先开始他们是跟着搬山的人来的那处裂缝,至于还有没有进去的道路他们倒是并未细查。
现在看来这些照片他倒是找到了一天新进去的道路,不过却要费时费力重新挖洞,这样算下来倒还不如直接从裂缝进入,省时省力。
滴答滴答滴答·······
苗疆的天气正是多变,本以为第二天是晴天的众人,前一天晚就收拾好了行李准备出发,结果天刚亮天就开始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然后小雨变大雨,大雨在变小雨,一直下个不停。
“师傅,要是再下去我们今天就下不了山了。”声声慢站在雨棚旁边伸手接着外面的雨水说道。
“等吧,天气又不是我能操控的。”张墨山摸着怀里闭目养神的怒晴鸡,下意识翻了个白眼。
啪嗒啪嗒啪嗒·······
树林之内传来脚步踩入水中的啪嗒声,几人下意识看向声源地就看见刚才出去的十名棍奴穿着沾满雨水的雨衣,端着冲锋枪从树林里面走了出来。
其中两名棍奴手里还提着一名穿着民国时期军装的男子,男子似乎被打晕,正无力的挂在棍奴的手臂之。
“哪来的?”
“我们在巡逻的时候发现的。”松鸦挥挥手,手下的两人立刻将男子扔到了张墨山的面前,然后一脚踩在男子脸旁边的水洼内,受到压力的水立刻溅起,直接糊了男子一脸。
“······别杀我!别杀我!我什么都说!什么都说!”男子迷迷糊糊的醒过来,一眼就看见旁边站立的十几个黑衣人,立刻爬起来跪在地不停的磕头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