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乱跑。
李副厂长气喘吁吁。
等了一会,见没人追。
才彻底松了一口气。
“无法无天,一个个等着吧,有的招治你们……”
想起差点被工人围攻,李副厂长就怒火中烧。
更是恨秦淮茹恨的牙痒痒。
“贱婢,破鞋,有鸡有肉不拿,拿什么破馒头。”
李副厂长咬牙切齿。
又无奈的很。
说秦淮茹拿省下的馒头,是盗窃,这理由根本站不住脚。
在早会肯定被否决。
除非能证明发给秦淮茹的馒头,她吃了,拿的是属于厂子的。
每天做多少个馒头,卖了多少,剩多少都有账,这倒是可以查。
但想了想,李副厂长放弃了。
没用,如果何雨柱多做了馒头,私自给秦淮茹了,没走账,根本就查不出来。
虽说一个馒头是二两面粉的标准,一袋子面粉多少个馒头大致不差,但有损耗,做馒头的时候也不标准,多几个少几个很正常。
根本无法从面粉消耗,去查何雨柱是不是多做了馒头,走假账。
一袋子面粉里,抓个一小把面,加起来也能做四五个馒头了,这什么也查不着。
“烂鞋,狗男女,在厨房呆着,就不信你们不偷,天天守着你们。”
李副厂长暗暗发狠。
365天,抓一次,就能让你们下地狱。
他倒是也想,把秦淮茹调到最累的车间报复。
可惜,厂子不是一言堂,无法朝令夕改,即便是他提名要求,将秦淮茹调到了食堂,只要秦淮茹不犯错,也没有理由调走。
“麻的,怎么感觉下了一步臭棋,真让这俩狗男女团聚了,以后去食堂吃饭,可要糟心了。”
“屁,还去什么食堂,就何雨柱那德性,还不知道做什么菜呢。“
李副厂长想着今天何雨柱做的破菜,气的是牙痒痒。
正儿八经的招待也敢乱炒一通,气焰太嚣张了,眼里就没他这个副厂长。
“必须整治整治这对狗男女。”
李副厂长发愁想着,看到锻工车间的刘海中,心中一动。
为了对付何雨柱,专门找人打听过。
刘海中就和何雨柱一个院的。
“刘海中,你过来。”
李副厂长高声喊道。
刘海中洗过澡,懒散走着回家,正美美想着回到家喝杯小酒,在煎个笨鸡蛋,听到李副厂长喊,立即惊喜的跑了过来,从臉胖到肚子的肥膘这么一晃悠,李副厂长莫名想去一脚踹飞,他想到了不高兴的事。
“李厂长好,您喊我。”
刘海中臉挂着笑,点头哈腰,李副厂长觉得他像极了哈巴狗。
他却不自知,心中还有几分小得意,李厂长这称呼,多好,特意把副去了,增加好感度。
“我记得你是钳工车间的老资格,老工人了吧。”
李副厂长天王老子一般,鼻孔朝天,倒不是看刘海中献媚,配合装逼,纯属看到他那张脸,就想啪啪啪三连,眼不见为净。
“对,对,对,没想到李厂长还记得,真是太荣幸了。”
刘海中一臉興奋,肥臉笑出了褶,头点的和猪拱食一般。
“我们厂部一直认为老工人就是我们厂的宝,以后优先提拔,最近我们厂部商议,每个车间增加一个副车间主任。”
李副厂长装作不经意说出。
刘海中自傲有政治头脑,听出言外之意,是提自己当副车间主任,立即興奋激动的不能自己,浑身乱颤,舌头都打了结。
“李,李厂长,你,你,放心,我,我一直时刻准备着,准备了几十年,一定能做好副车间主任,能把车间管的服服帖帖;
“别的不说,我其实有着丰富的管理经验,我在我们院,是二大爷,全院二十多户,一百多人,都听我的,我管理的特别好,还有,我还是我们厂的七级锻工,在我们车间,很有威信,工人都听我的。”
你特么的是睿智吧。
李副厂长忍不住瞥了他一眼,你哪句话听出我要提你当副车间主任的。
我这是抛梗,潜台词,有这么一个机会。
这时,你特么的应该给我送礼,或者表忠心,唯命是从了,特么的弄个就职报告,是脑子被驴踢了吧。
李副厂长心累,不想搭理这样的蠢货,但听他说是院里的二大爷,挺有权威,又装着不在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