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姝好奇,“那你们,还有太子,都没有发现他的不对劲吗?他没有羽翼,是怎么跟太子斗的?”
“他太能演了。”
霍庭玉漫不经心道:“手下的人,虽多,但能用的只有几个,他极能营造声势,后来因为有池青涯在,好几次与太子交手都势均力敌,因而我们都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
“既然他这样,为何池青涯还愿意与他为伍?”郁姝不解。
霍庭玉笑,“池青涯也被他骗了呗。”
二人一愣,这才反应过来他们提起了不太愉快的人。
男人当即凶巴巴道:“你不准想他!”
郁姝拍了拍他后脑勺,“是你先提起的。”
“那你也不准想!”
“好好好,我不想。”郁姝顺着他的毛,想了想,还是说:“他现在怎么样了?”
霍庭玉扁扁嘴,道:“能怎么样,被关在牢里,以度余生呗。”
“不判处死刑吗?”郁姝问。
男人心里的酸泡泡就没停过,“不判,太子说就这样关着他,这滋味也不好受。”
郁姝哦了一声,她一脸若有所思。
想了许久,她还是打算开口,“潮生哥哥,我可不可以”
“不可以!”
男人立马回绝。
郁姝一愣,她垂下眼眸,没有说话了。
霍庭玉见她如此,吸了吸鼻子,退了一步,“那好吧,你去看他吧。”
郁姝眼睛一亮,她对上男人委屈的眸子,心里有些虚,却又觉得有些好笑,“我只是想去问他一些事儿,没什么的,你别吃醋。”
“我才没有吃醋。”
男人伏在她膝头,酸不拉几道:“你去就去嘛,不过我要跟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