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姝临盆将至,揽月楼安排了许多经验丰富的产婆及丫鬟,大夫都安排了两位。
郁姝发现,近日来,霍庭玉有些不对劲儿。
“你怎么了?”
她看着眼前的男人问道。
霍庭玉一脸苦恼,“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我一想到你要生孩子了,就满心焦躁不安,并且常常是夜不能寐,有时办着公事,思绪又会渐渐飘到你这儿来了。”
郁姝眨了眨眼,她道:“你要不,去看看大夫?”
男人满不在乎,“不碍事,又不是什么大事儿,用不着看大夫。”
他见郁姝还是一脸担心,便刮了刮她鼻尖,“我说没事就没事,你男人好着呢。”
郁姝见他这般,便也没再多纠结此事了。
午后,霍庭玉将她哄睡着了之后,便蹑手蹑脚的去府医那儿了。
他皱着眉头,忧心忡忡的与大夫说了自己的症状,末了,他问:“我这情况,该不会是有什么内疾吧?”
少顷。
他一脸复杂的出了屋子来。
直到回了揽月楼,他的表情都有些奇怪。
郁姝还在睡。
他抱着槐花躺在贵妃椅里,椅子一摇一摇的,他一下一下揉着槐花的脑袋,脑海里响着大夫的话。
“大人这是有些焦虑症了,是因为夫人将要生产的缘故。”
“又不是我生产,我为啥会有焦虑症?”
“这老朽也不明,毕竟也是头一回见,但大人这副模样,的的确确是焦虑症无疑了。”
“确定?”
“确定。”
“如何根治?”
“没办法根治,只有等夫人生了孩子以后,才会消失,老朽开一剂药,用以镇定心神,疏通气血,大人平日里可找一些事儿做,以放松心情,辅佐疗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