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名轿夫画着红脸蛋,乐曲班子更是鼓足了腮帮子的韧劲儿卖力吹曲。
一阵微风吹起,撩起了那喜轿的窗帘,露出了肤若冰雪,眉目如画的女子侧颜。
金贵凤冠华而不俗,猎猎红袍艳而不刺,修饰的女子越发绝世无双的美。
纤纤细指举着把孔雀扇,半遮俏颜,过分含情的桃花眸里却没有大婚当天兴奋的喜悦。
相反,看似笑的她,实则眼底深不可测。
喜轿前方,一位约莫十七的少年郎举手投足间皆风流不羁,他手握暗红色缰绳,烈焰红袍与白马相称得宜。
他时不时回头看一眼喜轿,唇角是克制不住的激动与爱慕。
浅浅,倘若这次失败了怎么办?
在我的字典里,没有失败二字。
与大哥的对话在耳畔依旧清晰可见,举着孔雀扇的手心已经出了冷汗。
这几个月来,遗落镇接二连三出现新嫁娘消失的案例,不只是遗落镇,就连附近各个堡子也出现了类似状况。
据幸存的当事人说,来者身着黑袍,戴着没有五官的白色面具,武功高强,来无影去无踪。
他常用的手段是直接用手扯掉喜轿顶棚抓走新嫁娘。
人称,白面无相!
随着时间往后推移,此事发酵到闻者心惊胆战。
白面无相……
红妆点缀的项浅浅紧绷下颌,额头上多了层细密的汗。
若不除掉白面无相,遗落镇一定会陷入恐慌!
又回头看了眼喜轿,九宴乐得不能自已。
虽说只是引蛇出洞才与阿姐穿了喜服,但他心中却无限满足。
阿姐的第一次,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