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
“占就占了,谁让你上辈子有贼心没贼胆了,这辈子你要是再怂,我就自己去找皇帝哥哥让他给我许婚,到时候圣旨下来,我看你倒是接,还是不接?”
“别,你不看历史书的吗,今年大旱,有蝗灾,到时候你就等着你那陛下哥哥下罪己诏吧,还当着大臣的面吃蝗虫呢!”
“这么说,咱俩的婚事还真得往后拖一拖?”馆陶公主丝毫不关心将要到来的蝗灾,在张翙眼里这女子绝对是被那几年的经济学知识洗脑了,脑子里只有成本,价值,和无数的计算公式,自己被选择当她在大唐的配偶,不知道是不是经过她专业的利益权衡出来的结果。
“先别说婚事了,你要是实在寂寞,可以选择和我偷情,但是我们要冒着杀头的风险。”
“滚蛋,老娘在你眼里这么放荡?”
“嘿嘿,开玩笑嘛,生什么气?”
“诶,你猜对了,我就是那么恨嫁,那么寂寞,来,上我床上,咱俩商量商量偷情的事宜?”馆陶公主眼神传情,声音诱人,一看就是上辈子和她老公玩惯了制服诱惑。
“……”
张翙落荒而逃。
皇帝在两仪殿开着会,张翙只好等在殿外,和他一块等候的还有刘喜儿。
“喂,老刘,陛下已经知道我进宫了?”
“嗯?怎么不说话?里面有什么人吗?”
刘喜儿一直在给张翙使眼色,可惜后者并不识趣,直到耳朵被揪住张翙才明白过来,原来皇后娘娘在自己身后,代表她惩罚自己的是一个老妈妈,看样子应该会武功,仅凭她的手劲儿就可以猜测到。
毫无意义,张翙又被批评教育了一顿,李老二给自己下了一个死命令,就是没有宣召,日后不得私自进宫。
张翙的一行一动肯定都被他看在眼里,这次倒是绝了那贪图自己美色馆陶公主的心。
人生就是这么忐忑,陛下虽然没有挑明了说,可能是他身边那个神秘的年轻人挑唆,自己日后想再次进宫私会公主,怕是很难了。
李淳风难道也站在我的对立面了?出宫的时候张翙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这小子装神弄鬼的本事不小,不过对于天文历法确实精通的很,今日在宫里他向皇帝进言的事情就是未来会发生蝗灾。
算卦星象风角?这么牛?张翙思考一路不得其解。
哎,不考虑那些没用的了,牛石头他爹给他说了一门亲事,对方好像不是很同意的样子,说是那胡老大家里的女子,长得清秀性格温淑,倒是个好女。
这胡老大爱财如命惯了,牛石头虽然在官门当差,可这薪资,一个月却也拿不了几个钱儿。
看来,还是得经济实力,才能扭转门第差距,或者爱财者的眼光。
李淳风这小子,害我不能随便入宫,赶明有机会可得好好敲打敲打他。
山**士如相见,应写黄庭换白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