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棕把手放在夕咊肩膀上,与她对视说:“有就有,没有就没有,我只希望娘子你健康平安。”
夕咊南棕下楼,上了马车。
店小二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这两位驱车离开。
南棕驾车往东走,一路上看到的人都很奇怪,他们用看稀罕的眼神看着。
还有人窃窃私语:“这俩人谁啊,哪来的傻大胆?”
“就是,有去无回路都敢走,这是嫌命太长了?”
“让他们走吧,世上本就人多,多这俩不多,少这俩不少……”
南棕停下了马车,跟车厢里夕咊说:“娘子,我下车一下,问问他们为何这样说。”
夕咊没有回答,大概是睡着了。
南棕跳下车,递给扛着锄头的老汉一枚银蝉。
“哎呀,这……真不好意思。”这老汉把银子踹起来,露出一副谄媚相。
南棕说:“大哥,这路可有什么蹊跷?”
“走不得,走不得,你们快调转方向吧。”
南棕看了眼路的尽头:“为何?”
这老汉道:“因为这条路不是给活人走的,……”
“奇怪,前面不是有人吗??大哥你也是人。”
“你看我是人吗?”老汉大嘴一张,露出一副獠牙。
南棕突然觉得毛骨悚然,那牙又尖又利,还沾着绿色的汁液。
“你是谁?”
刚才还点头哈腰的老汉突然面露凶光:“我说了,这条路不是给活人走的,那你说我是谁?哈哈哈哈哈……”
他一笑还引起了共鸣,前面走路的“人”也回过头来笑,露出了同款獠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