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单手稳稳持紧马槊,借着汗血宝马的冲击之力,就在冲入的那一刻,砰的一声响,将一名叛军撞得飞起。
那人被这股大力撞得肋骨折断,在空中连连惨呼,又重重跌在地,生死不知。
这一冲,卫平已经冲入了叛军丛中。
接着又挥转了槊柄横砸过去,正中一个叛军的后脑,噗一声后脑浆便沾满了锋刃。
再持在槊尾反撩回来,马槊犹如满月般弹开,带着尖锐的破空音,砸在斜侧叛军脸,直将那人的脑袋砸到稀烂。
却又余威不减,接连砸倒三人,各个都是头颅粉碎,不成人形。
于此同时,他身的【龙威】散发出一股冲天杀意,将叛军们骇的连连后退。
别说是反击了,就连想逃命的力气,都已是生不出来。
就在这时,黄忠带着七百铁骑赶到,望见校尉如此勇猛,均是心生敬仰,打心里愿意跟随卫平作战。
连主将都能舍生忘死,他们这些属下还能退缩?
于是纷纷架起铁铩,怒吼着、咆哮着,如同一只巨大的刺猬滚入了叛军阵中。
但凡遇者,无不被刺个鲜血淋漓,或是被撞的骨断筋折,连声惨叫都来不及呼喊,便已被后来者的马蹄踏成碎肉。
卫平也不会使槊,只是不管不顾的往前冲,连抡带扫,顷刻间又是连杀十余人。
叛军们见了无不胆寒,就是那头裹黄巾的小头目们也都站立不稳,心中骇然异常。
随着卫平座下的汗血宝马一声长嘶,跟在身后的七百战马仿佛都被引动了一般,齐声嘶叫。
但听战马嘶鸣中槊风急响,卫平又是扫碎一名头裹黄巾者的胸骨,使对方哀嚎一声,瘫软在地。
汗血宝马如有灵性一般,冲坚破强没有丝毫阻力,马蹄踏下,滚落在地者,自然是不能生还。
那人也是一部叛军的主将,见他被杀后,便有半数人开始散乱起来。
跟在后面的黄忠瞧的仔细,立即大喊道:
“敌将已被诛杀,校尉威武!”
七百铁骑齐声应和道:
“威武!威武!威武!”
风声、马声、喊杀声,夹在在雄壮的呼喝之中,震动着战场所有人的耳膜。
如此下来,这一部叛军基本已经失去了斗志,凭着求生本能,开始四散而开。
黄忠毫不犹豫,便从七百铁骑中,分出两个百人队,跟随在退散人去的后面,插入叛军空弱处,直接将整个叛军截成了三段。
他算是看出来了,原来卫平根本不会指挥,只会凭着勇猛蛮头直撞,所以不得不临时接过指挥权,扩大战果。
“陈到!带着二十骑守在主公两侧,剩余之事交于我来!”
黄忠果断命令道,毕竟他是军司马。
“喏!”
陈到应声领命。
虽说卫平目前不会指挥,却是挺槊在叛军中间来回纵横,哪里人多就冲向哪里。
不仅是让槊下又添了数十条亡魂,更如同一把利刃,直直插入叛军阵中。
那些叛军,还有谁敢吃他一槊,但望见丈八长槊杀到,附近人便纷纷躲避逃跑。
至于黄忠所要做的,便是跟在卫平身后,带领铁骑横踏而过。
生死勿论,绝不回头。
局势眼看是越来越乱,只一顿饭功夫,那四千叛军就已被七百铁骑冲击得零零落落。
刘辟站在最中央的地带,被本部兵士团团护卫,却也只是目瞪口呆,不能言语。
“渠帅,快撤吧,那个骑黑马的就是个疯子,再慢就来不及了…”
有人劝说他道。
“撤…撤…赶紧撤…”
刘辟哪里见过如此强悍的骑兵,即便是人数众多,在对方的其马蹄之下,依然显得不堪一击。
更别提那如同疯虎一般的主将,简直是到了哪里,哪里便会出现空缺。
不是人跑了…
而是被一槊扫过,人如草倒…
可却是来不及了!
卫平远远望见黄橙橙一片,各个头戴黄巾,犹如一片金光那样扎眼。
他哪里还肯放过,自然而然的冲了过来。
那些头戴黄巾者见他浑身浴血的样子,怎么还有胆子抵挡,脚下发软快速后退,竟然就让了一条路出来。
卫平朗声长笑,横槊直冲而入,更将那些人吓的胆战心惊,脚下退的步子愈来愈快!
由于他的杀意过于凌冽,陈到亦是不能靠的太近,大约护在他五、六米之远的地方。
见状连忙叫道:
“校尉!那披甲者定是叛军主将!”
刘辟闻言,胆都吓破了,慌忙除去身铠甲。
却见一骑如龙,挥槊砸下。
血肉纷飞。
头颅已烂。
“校尉神威,降者不死!”
陈到策马向前,用铁铩挑起刘辟尸体,奋力喊道。
尸体犹如一根竹竿的破布,是那么的惊心,是那么的显眼。
顿时让叛军成片跪倒,再也生不出任何抵抗心思。
“校尉神威,降者不死!”
“校尉神威,降者不死!”
“校尉神威,降者不死!”
…
七百铁骑连连高呼,如排山倒海一般,传至战场每个角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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