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月娆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不知自己为何会无缘无故的昏了过去,却发现自己此刻身处一个阴暗的地方,屋子内只有那些虚微弱的光,却足够上官月娆看清自己所处的地方,是一个大殿,里面该有的东西都有,四周的墙壁上,刻着些奇奇怪怪的壁画及一些自己从未见过的文字。 想要更进一步的观察就不得不站起来,但她微微的动了动身子,却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皆被绳子绑住了根本动弹不得,只好先想着方法将绳子解开。心中不由得苦叹“这是被绑架了吗?”想着就想用法术解绳子弄断,却发现自己的法术每次碰到绳子都会消失的无影无踪,根本没能让绳子移动一分,便不再尝试,寻找着屋内的尖锐物体。 “不用找了,这捆仙索其实你想解开便能解开的。”上官月娆刚想尝试着能否直接跃到地上,却听见门口那边传来一阵阴森森的声音,声音尖锐的向利器在搔刮耳膜,上官月娆不由得掉过头,却见一个身形枯槁的人慢慢走进来,不由得惊吓的叫出了声“你·你是谁?” “哼,看在你要死了的份上,就告诉你吧,魔界五护法之一朽木魔”那个枯槁的人影很快就到了上官月娆面前,上官月娆中看到了他的脸,心中不由得大惊失色,只见那悬在眼眶内的两颗眼珠子不停地转着打量着上官月娆,过了一会终于又听到干巴巴地声音从他口中传出。“走吧,魔尊要见你”朽木魔也没有和她继续废话,挥了挥手,将那捆仙索收回来后只是径自转身向门口走去,上官月娆也知道自己并不是眼前之人的对手,又想知道自己为何会在魔界,只好急急忙忙的跟了上去。 出了殿门,外面的景色更加荒芜,十里之地寸草不生,泥土寸寸龟裂,裂缝足有半截拇指那么宽,河流中的水竟是黑色的,还散发着阵阵的恶臭,河岸边有着嶙峋的白骨,即有人的也有动物的,岸边的岩石上,还有这干涸的血迹,上官月娆见此,不由得又跟紧了他的脚步,生怕走丢了一步,一路无语。 大约走了半柱香的时间,上官月娆被带到了一座宫殿中,因为心中有着急事,并没有仔细地看,进了大殿便见到最上方坐着一个黑袍的男子,却带着面具,但她心中却仍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两侧站着的妖魔,上官月娆已经根据《天地赋》中所记录的了解了个大概,却仍是摸不清。 “魔尊,人已带到”朽木魔到了大殿后便上前一步,跪在男子面前,唯唯诺诺的不敢说话。 听见他说话,坐在最上方的男子并不出声,挥了挥手道,一双眼中布满精光,让人感觉深不可测未待上官月娆开口他那阴冷的声音便传入上官月娆的耳中“你是想问我为何要抓你,对吗” 上官月娆抬头,很是诧异,但也并不认为他会就这样告诉自己,但接下来的话却让上官月娆彻底惊呆了“本座抓你来的原因很简单,就是无聊罢了”她眼中一丝不可置信闪过,又夹杂着不解,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浑身的神经紧绷着,心底却在想着师傅有没有发现她不见了。 殿中一时静了下来,坐在最上方那人似乎是没有发现殿中的气氛因他而变得冷凝起来,见上官月娆不说话,上座的人似乎也不自讨没趣对着旁边的魔影道“你最近不是研制出了一种□□吗?给她喂下去,别让她死了”那人说完便继续慵懒的靠在椅面上,等着看好戏。 上官月娆听见他的话,不由得后退了几步,却见魔影慢慢的朝这里走来,手中拿着一颗红色的丹药,并不给她反抗的机会,便趁她不察塞了进去。 上官月娆在药进入肚子里那一刻,忽然感觉全身钻心的痛,立刻叫了出来,好不凄惨,像全身有上千只虫子在啃食自己的血肉,从内而外,蚀骨钻心,他都能够听到自己血肉中传来的啃食声,但皮肤却没一丝破损,她咬着嘴唇,努力地让自己不要叫出来,心底那一丝思想支持着她“师傅很快就会来的” 座上的人看着她眼中疑似邪意,一丝暴虐闪过,随即又阴冷的笑出声来道“可千万不要寻死,不然宫若锦来了看到那么一副尸体,会怎么样呢” 上官月娆几乎痛的晕了过去,但又有什么抑制着她,让她保持清醒。 宫若锦从扶苏掌门处回来,心中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立刻瞬移到了上官月娆原本看书的屋子,却见里面空无一人,只残留着一股怪异的清香,宫若锦闻着这味道很快的清醒过来,立刻施法想要看这间屋子之前发生的事,却没有发现任何东西,一切都好像自己不在这一段时间,什么都没发生。 他又仔细地看了看屋内的迹象,却在地面上发现了一节断掉的香,心中立刻意识到了上官月娆落入了魔族人之手,这像是魔族专有的,专门来迷惑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