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前辈和君义还真的互相切磋了半天,昊哲则是站在君义的身后,才得以不被波及,可看到颜盏在离控音术这么近的情况下还能行动自如,该做饭就做饭,该上楼就上楼,完全不受影响。
直到吃饭的时候,大家停止切磋,昊哲再也忍不住好奇问道:“为什么你不受控音术的影响呀,每次我和君义出去做任务,我都是站在他的身后才能避免波及。”
颜盏不答反问君义:“那这么说来,你的控音术还有盲区?只要站在你的身后,就能避免波及。”
君义笑着看她:“你想说什么?”
颜盏顿时想起来,先不说君义的控音术是偷学的,而且在施展控音术的时候,他好像会含住挂脖子上的那个玉珠,让自己进入隐身状态,谁能知道他的背后是什么方向。
就算知道,靠近他之后,不知道达到几重的颜家拳法也能瞬间要人的命。颜盏有些好奇,他这颜家的拳法也是偷学的吗?
又担心自己这么关心颜家的事情,怕君义说漏自己的身份,毕竟自己有血脉的事情阎会和池临两人也都知道,只不过他们猜测的是凛渊慕家的冰凤凰和紫灵戎家的火凤凰。
如此这般想着也就没有问出口,安安心心的吃饭,不过吃的时候,多多少少有些心不在焉。
池临看着她:“怎么,在担心青崽子他们?”
颜盏点点头又摇摇头。
阎会安慰道:“没事的,他们两,还有小羿在,就算被发现了也能及时逃脱出来。”
颜盏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可亲眼见过那高墙巨门之后,难免会有些害怕。
看了眼吃得津津有味的君义和昊哲,颜盏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关键昊哲还一脸天真无邪的看着颜盏问:“其实我还有个问题早就想问一下师姐了,可是我一直都不敢问。”
颜盏挑眉,看了眼君义,如今敢问了的原因就是因为有人?
“你说,我又打不过你,只要不是什么出格的问题,阎尊师和池尊师也不会出手打你的。”
昊哲有些怕怕的看了眼阎会和池临,下意识的往君义旁边靠了靠:“师姐,为什么你顿顿都吃这么多啊。”
颜盏看着自己手里的海碗,再看着他们手里的饭碗,叹了口气,想当初只和琅玉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她都是一个人一桌,直接用手抓的。
如今能用碗和他们在同一个桌子上吃,已经是很克制很进步了:“那你是没有看到我以前是怎么吃饭的,直接用手抓。”
昊哲有些不敢置信:“师······师姐,你是不是又开始编故事来骗我了?”
“我骗你做什么。”颜盏翻了个白眼:“以前这一桌子都不够我吃的。”
所有人都是一副你确定你没有夸张的表情看着颜盏。
池临:“宝贝徒弟,你什么时候胃口这么大过,以前一起吃火锅的时候,你都吃不过沅······咳咳,就是那两姑娘,怎么突然······”
阎会紧接着道:“对呀,莫不是哪里出问题了,对了,你的丹田到底好得怎么样了,我看你最近都没有喊疼,也没有问青崽子要灵力这些。”
昊哲:“你是突然胃口这么大的?你丹田还有问题?所以你才一直带着能隐藏修为的东西,不让人发现自己的修为,以免不必要的战斗吗?”
君义:“我怎么没有看出来你丹田有问题。”
君义这话一出,其他人都看着他,一副你居然看过她的丹田?池临瞬间就站起来,指着君义道:“你小子把话说清楚,你是不是仗着自己修为高,就对我宝贝徒弟做过点什么?”
昊哲立马站起来用手挡着君义:“师父,您冷静点,君义不是这样的人,他不会轻易去看一个人的丹田的,除非事出有因,咱们要不听他解释一下?”
池临一甩衣袖,瞪了眼胳膊肘往外拐的徒弟,不对!是胳膊肘本来就长在外边的徒弟。扭头看着颜盏:“你来说,我不相信这小子说的话。”
颜盏到真的是不知道君义什么时候看过自己的丹田,他们总共也没有接触过多久,只能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但我确实没有感受到有灵力进入过我的经脉和丹田。”
池临这才有些平复,看着君义,一副现在轮到你说了的表情。
君义拍了拍昊哲的手,示意他坐下,然后站起来向池临和阎会行了一礼,才坐下说道:“我和小灯交过手,她的灵力铿锵有力,且磅礴,如果丹田有问题的话,拳头的力度不会这么大的。”
昊哲不可思议道:“你们居然还交过手?”
颜盏一挑凤眉:“怎么,你这是在看不起谁。”
一语双关,昊哲不说话了,现在颜盏是他师姐,他和君义两个人加起来都打不赢池临一个人的,更别说旁边还有一个渡劫期的大能。
昊哲是不说话了,但由他引起的话题却还在继续,池临不放心的又问颜盏,为什么突然胃口大增。
君义或多或少的猜到了什么,就是不懂她的丹田要是受伤了,为什么招式和力量都看不出来任何的不妥。
颜盏拍拍手:“唉,能有啥事,就是参加垣青比试的时候,被人一箭穿心,差点死了,也不知道琅玉是用的什么法子把我救活的,反正醒来之后吃了一段时间的兽丹,而且胃口还好得不行。”
颜盏说得是云淡风轻,在座的人听得是心惊胆战,什么叫一箭穿心,什么叫差点死了?
君义虽然知道颜盏这里头又扯谎的成分,但也有些不可思议。
池临是即紧张又后怕,饭都吃不下了,非要拉着颜盏查看一下她的伤势,这怎么行,她的龙鳞还没有全部隐去,再说,就算没有龙鳞,也不可能脱衣服给池临看。
哪怕是尊师也要将就男女有别吧。
阎会也是不放心,要颜盏伸出手给他诊脉,颜盏手上全是龙鳞,要是被撸起袖子诊脉,不全都知道了。
只能笑着摇头:“没事的,真的,我还因活得福的把丹田给······”想到自己那破碎不堪的丹田,一时半会儿不知道应该说是治好了还是说已经没有丹田了。
叹了一口气:“总之,我现在要比以前那随时能倒,多走一段路就喘得不行,还不能离开青寒的灵力相比,简直好得不行。”
阎会和池临这两天也注意到颜盏一直带着手套,一开始他们以为是这个洞里太冷了,她身体不好,难免要好好保护一下。
如今想来事情估计没有这么简单,但她又一直在强调自己没事,两人也不好多问,只能询问是怎么被人一箭穿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