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姜文等一行人围在边,而且一副严阵以待的样子,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李恪等人犯了事。
因此,返回御史衙门的途中,沿途中的行人以及商贩都是好奇的看着李恪。
毕竟是天子脚下,胆敢犯事的人绝对不多。
更不用说在众人里面,还有李恪这么一个小孩子。
自然也是会引得行人的钝足和议论。
不过相比起姜文以及一边范建脸洋溢着的得意,李恪以及程处嗣等人倒是没有半点惊慌,反而是一副散漫的样子。
这幅情景引得姜文以及范建都是冷笑连连。
等到一行人都是进入到御史衙门之后,坐到主位之,居高临下的看着李恪等人。
一边的范建则是寒声道:“小子,我说过,我常胜赌坊是柴家开的,你竟然还敢接连到赌坊之中闹事,简直是嫌命长了。”
面对着范建的冷言冷语以及周围那已经是团团将他们围了起来的那些士兵,李恪却是恍若未见,脸连半点慌张没有。
在扫了一眼边冷笑连连的范建之后,李恪才是微微抬起头看着坐在面的姜文。
片刻沉吟之后,李恪才是缓声道:“有意思,作为殿中侍御史,理应巡察长安之中不法之事,但现在看起来,倒是和赌坊的人串通起来,你的胆子不小哇!”
姜文轻笑一声“都已经到了我御史衙门,竟然还这么嚣张,小小年纪竟然如此胆大包天,也难怪于连柴家名下的赌坊和礼部尚书的公子都敢去得罪。”
对此,李恪轻轻摇了摇头,沉吟了少许后问道:“不过作为朝廷命官,你这样做,难道就不担心朝廷降罪吗?”
听到李恪这话,姜文不禁大笑两声,“朝廷怪罪?你当你是谁?现在不但得罪了柴家,更是打了王公子,即便是将你处决了,只怕也没人敢说什么闲话,现在竟然在本官面前放肆,简直不知死活。”
这时,李恪忽然轻笑一声问道:“柴家和礼部尚书又如何?莫非就可以在这长安之中为所欲为了吗?”
斜眼看着李恪,姜文不屑的笑了笑:“到底是个小屁孩,什么都不懂,老实告诉你,其他不说,单单是在本官这御史衙门之中,本官就是最大的,说句为所欲为,又有何妨?”
李恪挑了挑眉:“不过小小的殿中侍御史竟然如此张狂,信不信我随便说一件事情,你就不敢答应?”
反正现在已经是到了自己的地方,整个御史衙门里里外外全部都是自己的人,姜文一点都不着急。
听着李恪这话,也是一副轻然的问道:“说说看?本官倒要看看,在本官的地头,还有什么事情是本官都不敢做的?”
范建此刻也是冷笑连连道:“不错,在这御史衙门之中,我们就是天,又有何时不敢做?”
闻言,李恪嘴角一挑。
在轻轻吸了口气后,漫不经心的看着姜文,声音缓缓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