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王怀阳沉默了片刻,满面愁容,最终化为一声轻叹。
“任先生,我能抽支烟吗?”王怀阳问道。
有的人是借酒消愁,有的人则是借烟消愁,他就是这样的人。
然而。
“不能。”任洋拒绝的很干脆。
“……”
王怀阳满脸尴尬。
“有什么就说吧,已经过去了,事情也解决了,没什么好愁苦的。”任洋如此说道。
他并不喜欢吸二手烟,所以也就不喜别人在他面前吞云吐雾。
王怀阳僵了一会儿,见任洋很坚决,最终还是不再坚持。
只见他身体微微前倾,低头叹道:“徐非的事情是任先生揪出来的,所以他的那些破事我也就不再赘述了,但他害我女儿这件事,是未遂,我们也没有报案,所以任先生不知道也正常。”
闻言,虽然任洋很想说我连徐非的那些破事都不知道,就别说你女儿的事了。
但他自然不能这么说,而且他对徐非对她女儿做了什么这件事,也很好奇。
对自己的董事长动手,这样的狼子野心,实在是令人恶心。
只听王怀阳继续道:“这件事发生在去年的春天,大概是3月初的时候,当时阿悠还在高二,有一天晚我去学校接她回家,可直到等到学校闭门,都没有看到她出来,当时我就慌了,然后赶忙联系学校联系老师,但都说阿悠一放学便走了,有同学说是看到她了一辆宾利,听她的描述,我知道,应该是徐非的宾利。”
说到这里,王怀阳一阵后怕:“我知道徐非这个兔崽子不检点,总做些背后对人下黑手的事情,但我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会害我,所以我只道是他带阿悠去玩了。”
“可谁知我打电话过去以后,他居然告诉我说本来想带阿悠为她庆祝生日,但忽然因为临时有事离开了,他说阿悠告诉他会自己回去,可到那时为止都超过三个小时了,就算自己回也早该回来了,但我们依旧没有见到她的人影,电话也打不通。”
王怀阳面色冰冷,想到了什么一般,说道:“那个兔崽子当时装的可太像了,就好像自己做错了事一般,装的极为自责,在电话里都快急哭了的样子,甚至大声保证要去帮我找到阿悠,现在想起来,可真是太假了,但可笑我当时居然真的就被他骗了,可笑至极啊!”
“那后来呢?”任洋问道。
就从他对徐非的短暂了解就能看出,这个人确实是有种变态倾向,极会掩饰自己。
就好像有句话说的一样:天才总会有些心理问题。
王怀阳继续说道:“后来在凌晨一点的时候,我已经准备报警了,但内人却忽然给我打来电话,说阿悠回家了,我当时正在外面寻找,听到这事后赶快回到了家里,果然见到了浑身脏兮兮一脸疲惫的阿悠。
她告诉我说自己回家的路坐了黑心司机的车,要把自己拉去城外,多亏她机敏,趁着司机中途解手,才砸开车窗逃了出去,手机钱包也丢了,最终不得不一路走了回来。”
话落,王怀阳愈发的悲伤。
“若不是这样,还不知道阿悠之后会遭受什么可怕的事情,如此巧合的事,若说不是徐非干的,打死我都不信!这个狗娘养的东西!”
王怀阳不禁破口大骂。
任洋也不禁感叹,这事情,当真是有惊无险!
而就在他感叹的时候,他的手机忽然响了。
任洋拿出来一看,居然是雪莉发来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