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
“皇兄,龙脉修复好了吗?”
帝凌坐在大殿上,一脸的疲惫,自从知道龙脉被改,父皇的死与其脱不了干系之后,他就终日忧思,连带着这几天太傅上书责备,整个人都有些疲软。
帝容坐在台下,看向虞卿璧,“大体完成,小部分细节还在完善。”
虞卿璧这个人冷的不似帝容,是那种心无杂念的冷,冷到骨子里。
若不是先皇对其有恩,令其成为帝容的暗卫,恐怕虞卿璧也不会卖命于帝容。
“那就好那就好......”帝凌深呼吸了一口气,心总算是安定下来了。
帝容嫌弃的看了一眼帝凌,这货真的是不经吓,真的是我弟弟嘛?
帝容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
弟弟不都应该是想阿尽那样软软乖乖的嘛?
这遇事就惊,事不靠谱的,真的是亲生的嘛?
帝凌也被帝容那一眼看的有一点自闭,谁让父兄和皇兄一起合计“算计”他,他不稀罕这皇位,这皇位却偏偏眼巴巴的跑来硬是让帝凌坐上。
这可真是事不如意,十之八九,余之一二,如他人意。
帝容从跑神中回来,敲了敲桌沿,“那琉桓使者已经到了,好好想想该如何接待才不失了我胜国之风采,我大国之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