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份,港岛,阳光灿烂。
油尖旺。
郁郁葱葱的树林之中,有一座古色古香的建筑,古铜梁柱,青褐屋瓦,飞檐斗顶,一片肃穆。
这里是港岛洪门的刑堂。
匾额的字体,殷红如血。
专门负责刑罚惩戒之事,凡洪门弟子,无不对刑堂闻风丧胆。
刑堂大厅内,正中供奉着关帝爷的神像。
神像下面,则是横着六张太师椅。
六个堂主,端端正正的坐在太师椅。
大厅左右两侧,五百名洪门弟子肃容而立,高矮不一。
服装也不一样,他们有的是西装革履,有的粗布麻衣,有的长袍大褂……
他们有的是流人士,有的来自三教九流。
但是,现在,所有人都眼观鼻鼻观心,肃立在大厅中不敢有丝毫懈怠。
不敢打扰这刑堂的肃杀森严气氛。
宋翰兴身着一袭长衫,脸容肃穆,朝着几个堂主,抱拳:
“各位堂主,违反门规的张元,已经被拿下,还请刑堂堂主,按照门规处置。”
洪门各个堂主,此时面色沉凝。
刑堂堂主徐志阳,看了宋翰兴一眼,点点头,轻咳一声:“来人,将张元这个叛徒,带来!”
这时,门外涌出四个穿着迷彩服,如狼似虎的军人,提着一个被捆得严严实实的中年人,大步走进来。
而那捆绑之中的中年人,嘴里被一块布塞着,呜呜的说不出来。
只能用眼神怒视着宋翰兴。
四个军人直接提着张元,往地一扔,然后从嘴巴,取出了布。
张元被捆成了粽子,根本站不起来,只能用眼怒视着宋翰兴,嘴里疯狂的咆哮:“你是谁,你凭什么抓我?”
话音刚刚一落。
旁边一个军人,直接一脚揣在了他的身,骨骼碎裂,疼痛难忍,让他不由得发出一声惨叫。
宋翰兴闻言淡淡一笑,随即道:“我为什么不能抓你,我是海外洪门八大总舵主之一。”
“你是……你年纪这么轻……你是港岛、吕宋岛的大军阀宋翰兴?”
“我根本就不是你的人!”
“就算处置我,也是我们的总舵主。”
张元疯狂的挣扎。
宋翰兴脸色不变,不置可否。
刑堂堂主徐志阳,冷哼一声,“放肆,天下洪门乃一家,洪门三十六誓,专管洪门弟子!”
“你竟敢在洪门刑堂叫嚣!”
闻言。
张元身躯一颤,这才发现,竟然来到了刑堂,不由得冒出冷汗。
“港岛的刑堂?我张元犯了什么事,需要来到刑堂?”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