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离开,差不多要一个半月的时间。除去几个必要出席的活动现场,还有最后的三场演唱会。兜兜转转,要好些时日见不到她了。
说实话,井晗是很希望夏沐果能够陪在身边的。他靠在门边看着在阳台收衣服的小女人,微微笑了笑,没什么是比她还重要的了。怎么办,他突然就很不想离开了。
正在衣帽间整理衣服的夏沐果,突然被人从背后给抱住,怕痒的她吓得瑟缩了一下。接着便听见井晗低低的笑声,他蹭了蹭她的脸颊说:“还是不习惯,嗯?”
夏沐果使了点劲想挣开他,“你好重的,起来啊。”这哪里是抱她啊,分明是她在背他好不好。
井晗亲了亲她的耳朵,感觉到她明显的轻颤了一下。然后在她耳边暧昧的低语:“那……你在上面。”
他那紧绷的身体和低哑暗沉的嗓音,让夏沐果瞬间脸热心跳。她挣扎着转过身说:“你说什么呢……唔……”
井晗顺势捧住她的小脸吻了上去。直到夏沐果开始回应他,身体也越来越软。井晗搂在她腰上的手一用力,就将她抱坐在衣柜的隔层上。
夏沐果伏在井晗肩头,喘息着断断续续的说:“别,别在这里,嗯……衣服,衣服会,会弄脏弄乱的。”
这一次打了一场持久战,对于井晗变着花样的折腾她。大多时候夏沐果都是放不开的,害羞,紧张,难为情。这反而大大刺激了井晗的所有感官,男人几乎都存在着征服欲,甚至是变态的,尤其在这种事上面,他也不例外。看着她在自己身下可怜巴巴的小模样,他既心疼又兴奋,跟被猫抓了一样。
最终是夏沐果累的睁不开眼,沉沉睡去,某人依然精神抖擞。看她小小的一团缩在自己怀里,鼻尖还红红的一耸一耸,当真是可爱的不得了。井晗爱怜的亲了亲她的额角,低喃着:“晚安,要想我哦。”
井晗走后,夏沐果的生活又变的单调了起来。尽管还是会经常去医院,可少了个人在身边转悠碍眼,却也会这么的不习惯。
“沐果。”
走在医院花园小路的夏沐果被人叫了住,她停下回眸,原来是钱培佩。她们也有好些日子没见了,还有杨成云。好像自从各自有了家庭,有了孩子,能再聚在一起的时间就越来越少了。
“你最近还好吧?我……都听说了。”钱培佩问。
夏沐果嘴角弯了弯,毫无笑意可言。“我有什么好不好的,就那样啊。”
“听听这语气,分明还在生气好不好。”钱培佩斜眼睨了夏沐果一眼,“有什么不好承认的。”
夏沐果觉得有些好笑:“生气?我有什么好气的。”
“你是当大家眼瞎是不是,你敢说你和井晗没有在冷战?”
她竟无言以对,生气,真的有么?好像……有那么一丢丢吧。“我!……怎么,你这是他搬来的救兵,当说客来了?”
“救兵是没错,不过不是你家井晗的,而是我家那位的。”说起来钱培佩就有些无奈。
这几天莫天珩奇奇怪怪的,总是欲言又止的看着她。终于在她不知道第几次抓包的情况下,他才坦言事情经过。见堂堂的莫大教授也有为解决不了的问题而坐立不安的时候,她终于逮到一个实现自我价值,扳回一局的机会了。让他成天摇头叹气的说她傻,还说她要傻傻三年。
“天珩?”夏沐果有些莫名其妙,再一想又有些别捏的问:“他,怎么了?”
“还不是因为许洛易的事,以为你在生气,可又不知道怎么给你解释,躲起来不敢见你了都。”真是越说越觉得搞笑。
不知道是钱培佩表述的过于夸张还是夏沐果的理解有偏差,听起来再跟着想象一下……好冷的笑话。不过,这几天好像确实没有看见莫天珩的身影来着。
“唉……我也说不清楚,好像早就不气了吧。以前,总是潜意识里把癌症想的离自己很遥远,总觉得那都是发生在别人身上,且几率性很小的事情。我爸爸的情况让我觉得万幸,觉得这世间依然是幸运的。
可现在,当我真切的感受到身边有人的生命因此而一点点在消逝,才知道它真的很恐怖,让人感到害怕。我总是不停的在想,为什么,为什么偏偏会是他,偏偏是我生活中的人。曾经的好多记忆也都跟着回来了,他还这么年轻,怎么会……只要一想,我就难受的喘不过气来,心里很重,哪还有精力去和他们俩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