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陨得多亏这时候他没喝水，否则他指定喷出来。

头一回见这么明目张胆狡辩的人。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渔姐，好好解释。”顾原轻挑了下眉，骨相极美，矜贵得不行。

那双眼微眯着看她时，什么情绪都变了味儿，散漫到骨子里。

“因为一年前国际重刑犯越狱了那事。”

祁陨没懂，疑惑地问：“这两件事有什么关联吗？”

江渔懒洋洋地瞥了他一眼，“人是我拿下的。”

祁陨、透明人顾一：？！！

他们是不是耳朵坏了？！！

顾原笑了笑，倒不是不信她，只是单纯的好奇，“那时候你将近17，还挺厉害。”

“等等，江小渔我绝对不是不相信你，国际刑警队拿人都得出动大半个武装队伍，你是怎么抓到他的？”祁陨抬手插话进来。

生怕江渔误会他不相信她，举起手发誓。

“对他比较感兴趣，了解一点，他有中度的偏执型人格障碍，对实验精益求精，随便做个错的实验就能引他出来。”江渔说得风轻云淡。

可顾原和祁陨都了解那个人，是个典型的滑头，贼不好抓。

不过顾原没在意这个，反而注意到她说对那个人比较感兴趣，顾原眼底深深不知道在想什么。

事实上在其他同龄人还在玩泥巴的时候，江渔就对这些事情特别感兴趣，以至于她从小就和别人不一样。

其实想想，江渔还认识杨老，似乎这些事情也能接受了。

对于江渔一次次刷新他对她的认知，祁陨表示生活好难。

前面已经有一个顾爷了，现在还来一个江渔。

“也就是说江小渔你之前就来过帝都？”祁陨又问。

江渔嗯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