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翔鹜不敢再多说什么,开始按部就班地进行学习与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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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是每个社的最基础单位,每组通常10人,包含组长、副组长和8个成员。按照最初的构想三个组为一个小队,队长通常由副翼长或阶位相当的隐者担任,三个小队就是一个翼。
但后来渐渐地人员越来越多,一个翼就有若干个小队了。
二个翼再加上几个直属于社长管理的警卫小组、事务小组,还有一大堆勤务人员就构成了一个社。
季翔鹜的日常生活基本上就是自主学习、自主训练、随组学习、随组训练、随组执勤、随组劳动等等。
到了月底去财务部领取薪金,他这种最低阶的隐者薪金也是最低的,其他隐者按阶位高低薪金也是高低不同,有职位的还可以多领些职务薪金。
有功绩则可按功领取奖金。
从财会室出来,季翔鹜数了数手中的钱800元,如果在工厂里打工也是最低级的工人薪金。
季翔鹜在竹之社几乎没有什么额外的花销,这些钱可以邮回家大部分。
唐清泉副组长躺在床上,睡眼迷蒙地问:“领薪了?”
“哦。”
“感觉如何?”
“我在家放牧半年,平均每月少说也得三千元,在建筑工地打小工每月也得接近二千元呢。”季翔鹜报怨。
“你直接说钱太少不就得了,不用绕这么大一个弯。”李士杰组长说道。
“嗯。”
“他是活的太小心了,生怕得罪别人。”唐清泉副组长眼皮耷拉着,似乎没睡醒,不过他的话倒是一针见血,直接指出季翔鹜的性格特点。
他又哪里知道季翔鹜的生活经历,一个对生身父母没有丝毫印象的孩子,从小就与姥爷生活在一起,虽然受到的关爱丝毫不逊于父母可能给予的关爱,但对世人的小心翼翼、曲意迎合却早早地就生根发芽,茁壮成长。
他对安全的需求远远超过同村同龄的孩子,他在同村同龄的孩子中也最显得成熟、懂事、内向和圆滑。
“所以你要努力晋阶,阶位高了薪金自然就高了。还有啊,我们这也算是体制内的人员,旱涝保收,你以前那种临时工没法跟现在比。对隐者而言还有其他的好处,以后你就会知道。”李士杰组长说。
“另外,今天该到你给组里的饮水机装水了,你是不是忘记了?”李士杰组长拿着空水杯站在饮水机前提醒季翔鹜道。
季翔鹜惶恐,墙上的值班表格今天早上起床的时候还看了一次,却被别的事情给冲淡了。
季翔鹜赶忙出门去供水处领水,刚出门听到门里有组员骂:“真是木头,这事还得别人提醒。”
季翔鹜愣一下,更快速地跑去领水。
水桶都拿到宿舍里换上了,还有人不满地道:“以后自己多长点心,大家都口渴等水呢。”
季翔鹜笑一笑,点头“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