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夕阳的余辉彻底消失于天地之间,黑暗便迫不及待的将之取代,原本金色的海面,宛若被泼上了墨汁,漆黑一片。 八 一
阮十七四脚朝天,仰望月空,耳听海浪拍打着船身,除此之外,四周寂静一片!
独臂男和高瘦男已经回到了船舱内休息,没再理会他这个残疾人士,而他的几位兄弟,依然被倒掉在半空,依然没醒过来的意思。
片刻,忽闻一阵呼噜声响起,目光所及,只见君不悦口水倒流而出,滴滴落入甲板之上!
“口水泛滥到这种程度,我十七自叹不如……”阮十七赞叹不已!
海风拍打着阮十七的俏脸,在他那张用完大宝的脸上添加着岁月的痕迹,虽然有些无情,但却不免让阮十七这个寒窗苦读十余载的文化青年诗兴大!
“黑夜飘雨寂寞心,遥望云空念双亲,何处尽头强者路,藐视群豪傲古今!哇哈哈哈……”阮十七灵感大,作诗一,虽然诗意伤感,但却太过得意而忍不住狂笑不止……
“……”在他的得意忘形之下,刀疤终于睁开了眼睛,“吵死人了,都这个德行了还笑,笑你个头啊!”
“咦……”阮十七见刀疤醒来,顿时大喜,不过心中又带着些许歉意:“刀疤哥,你醒啦?对不起,连累你们了……”
“连累你个头!别在老子面前这么婆妈,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混了这么多年,阎王殿都快成老子后院,不知道逛了多少次了,还在乎这次?”刀疤大声吼道。
“是啊!十七,就别这么婆妈了!”这时,罗耀也醒来了!
“嗯!”大刚也睁开了双眼!
“哈哈哈!你们都醒来啦?也不是我婆妈,你们知道,我这个人一直比较感性,一时有感而罢了!”阮十七面临这种境地,竟然心情大好。
“感性?到这种时候还想寒碜人是不?”刀疤揶揄道。
“哈哈哈!好啦,不恶心你们了!”阮笑:“对了,刀疤哥,罗耀、大刚哥,你们被人家吊的这么高,冷不?哈哈,你们是怎么被人家吊上去的,跟嗮酱油鸭似的?”
“……”面对阮十七的嘲讽,几人无语,这小子摆明了是嘲笑他们。
“我们是有点冷,没你这么爽,包的跟粽子似的,暖和!”刀疤反击道。
“……”
“呼……呼……”呼噜声再响起,自然是传自君不悦之口。
众人无语,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睡的这么香,当今世界,也就君不悦一人能做到。
在阮十七一句女人来了后,君不悦双眼暴睁,本能的想来一个鲤鱼打挺,弹地而起,可是双脚被锁,吊于半空,只能是在半空中奇怪的扭动几下身体,摇晃几下!
这时他才现情况不对,莫名其妙的看了看四周,眼中尽是不解之色!
好半天才开口问道:“你们这是怎么了?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
“……”几人瞠目结舌的看着君不悦,寻思这厮不会是现在才知道自己被抓这事吧?
“睡君,你是怎么被抓的?”阮十七疑惑的问道。
“被抓?”君不悦眼中更加迷茫了,“我不知道啊!我们被抓了吗?我好像记得,我回到家,在开门的时候,睡意上脑睡意上脑,然后就……”
“你是说,你一直睡到现在?自己也不知道生什么事?”阮十七彻底被打败了。
“是啊!生什么事了?”君不悦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