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时成济也根本没有给她反应的时间,紧接着便道:“府里的账目,今日起全交由陈怜去管。”
“不要!”
脑子一个激灵,吴雁卉还未反应过来,却已条件反射叫出了声。
厅内气氛瞬间凝固,时白露甚至能感觉到时成济周身气压迅速冷了下来。
虽然说此时此刻幸灾乐祸着实不是好的行径,但她此时,确实不可控制的,产生了这种想法。
“那你倒是说说想让谁管?”
时成济再开口时,语气已压了数不尽的怒气,直压的吴雁卉不敢抬头,磕磕绊绊半天,也没再发出一点声音。
她当时只是下意识叫了出来,府里只有她同陈怜两个姨娘,往日皆是她仗着讨时成济欢喜作威作福,若此时让陈怜得了管账权,她只怕就……
一旁时千柔显然也明白这个道理,但此时不论她再有多想开口,也知道时机不对,遂也只能打掉牙往肚子里吞。
厅内陷入长久的寂静。
时白露侧目看着时成济,看着他脸色在寂静中一点点的沉静下去,缓缓说:“女儿也不同意将账目交给二姨娘。”
没等吴雁卉惊讶的抬头看过来,她紧接着便说:“二姨娘性子太软了,根本压不住府内一些别有用心的下人,要我说还不若交给时令仪,我瞧着她倒像是有点手段的,可没表面这副温柔样子这么简单。”
语气自带几分莫名其妙的嘲讽,说是向着时令仪吧,偏那眼里全然是不屑,说是损时令仪吧,偏给了实权。
别说吴雁卉被说懵了,就连时成济这下都分不清这话的情绪。
然而时白露有话要说了。
时·表演艺术家·白露:有位伟人沃兹基硕德说过:艺术,就是让人捉摸不透。
时·一脸懵逼·令仪:这是你自己说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