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方才就觉得时雨隆这话说的奇怪,什么叫不曾给那些人钱,好似是没给钱不算雇,但这群人他又确实认识的意思。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问出口,时令仪先一步说了。
还装作一脸天真无邪的样子。
这才对嘛!!
走绿茶的路让绿茶无路可走,吴雁卉在这茶言茶语,她们就应该比吴雁卉更茶!
经时令仪这一句,吴雁卉面色顿时一白,抬头时果然看见时成济愈加铁青的脸色,连忙解释:“雨隆怎么会认识那些人呢,他是……他是……”
后面几句结结巴巴的硬是没再说下去。
这一出让她完全没有任何准备,本来想好的说辞在这一句话后,都显得极为虚假且苍白无力。
“他是什么?”时成济低眸看着她,在她渐渐消失的声音中,面无表情的问了一句。
吴雁卉一时之间想不出解释的话,只得哭的更加厉害,“老爷,都是妾的错,妾不好,妾辜负了老爷的期望,妾……”
到最后,她话已断断续续说不完全,像是哭的过了劲,眼看着就要昏过去似的。
时白露眼疾手快,连忙叫与鹤扶住吴雁卉,再迅速递去一杯凉茶。
与鹤佯装关心的模样,暗地里却用手压着吴雁卉,硬生生把这杯凉茶给她灌了进去。
吴雁卉被凉茶呛了好几口,想装昏奈何又被与鹤掐着,进退两难之际,只得看向从始至终无动于衷的时成济,做最后的挣扎。
“妾明白老爷此时定是不会原谅妾了,妾自请交出管账权,禁足一个月,日日吃斋念佛抄写佛经赎罪。”
看来是茶言茶语没得到反馈,现在准备以退为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