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一声声恨铁不成钢的叫喊声,城墙的木地板都被石矛此穿了,火舌依旧没有熄灭,倒是一如既往的吞噬着这城墙。
很快的,火舌侵蚀过的地方就已经明显看得出一根根灰色的炎木变成了黑色的焦炭。
一着急,其中一个士兵经突发奇想,试着用脚踩了一下,没想到起了一点作用,被脚踩过的地方,火苗瞬间熄灭了。
那士兵接着好奇地叫起来,“大家用脚踩,脚能制服它们,快用脚踩!”
说着,又伸出脚使劲儿踩灭一处火苗。
那些士兵们一听,然后就试着也用脚踩起来,试了两下,果不其然,火苗本不多的地方,瞬间就熄灭了,冒起了浓烈的黑烟。
就这样,那些士兵们一个个踩着踩着,愈发觉得奇怪,不禁心中嘀咕道,“那么锋利的长矛都不起作用,脆弱的脚丫子竟能把它们收拾掉。”
尽管如此,为了能尽快把那所谓的怪物清除掉,那些士兵们一个个都非常的卖力,很快,就将已经蔓延到城墙四周的小火苗踩灭了。
可是大的火势依旧烧的很猛烈,只是他们都看不见而已。
大部分熊熊烈火都在半山腰上面燃烧着,正当那些士兵们洋洋得意,觉得他们又一次将那怪物击退了时,突然间,整个城墙‘咯嘣’响了一声。
这一声几乎所有士兵都听到了,他们听得一清二楚,以至于刚才还‘哈哈、哈哈’的大笑声,瞬间仿佛凝固了一般陷入沉寂。
俄尔功夫,那头领严肃地问道,“什么声音?”
此时此刻谁都说不上来,一个个不由得面面相觑起来。
“你们没有听到吗?”那头又一次严肃问道,目光条件反射地移到城墙边缘去。
这时那火苗烧灼的‘噼啪’声又一次响起来。
“头领,好像是那怪物!”一个士兵开口说道,“你听,它们又来了!”
“在哪里?”
“在——”那士兵说着,下意识蹑手蹑脚朝着城墙边缘走去。
快到城墙边缘,众人还在侧耳倾听那怪物的声音之时,只见轰得一声巨响,一大块城墙伙同那士兵一起摔落下去。
见此情景,一个士兵禁不住大叫一声,“天呢!我们的城墙塌了!”
“城墙塌了!城墙怎么可能会塌?”
有的士兵不相信地揉揉眼睛,擦亮了,又好奇地瞅过去,果然,那被族长炎以及众位头领吹嘘千年不倒的城墙,此时此刻,坍塌了!
一旁的头领两只眼睛几乎瞪直了,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感觉自己仿佛在做梦,对他来说,这种情景理应只有梦里才有。
此时此刻的他,并非自责自己没能守住那千年不倒的城墙,而是,已经多年时间辛辛苦苦建立的三观就此毁于一旦,已经严重摧毁了他有限的认知这个世界的能力。
也就是在众人都还沉醉在怀疑的时刻,他们四周突然猛烈地一振,刹那间,几乎每个士兵都险些跌倒在地。
“呃......”
“什么情况?”
“城墙在动吗?”
“不,是怪物在作祟!”
“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快逃啊!”
“对,我们快逃吧!”
下一刻,城墙上的士兵们开始四散逃窜开来。
当然城墙之大,大到每个人都难以想象,都感到骄傲和自豪,因此他们也并非真的在逃窜,只是,暂时逃往安全的地点,跟附近的其他头领汇合,然后进一步探讨应敌策略。
说也奇怪,他们刚一逃走,顿时,那城墙就轰然倒塌,瞬间,整个城墙就断开一个大豁口。
远远的,人站在外面就能明显看到营地里面的场景。
尽管能看到,但也看不出个什么模样儿,里面除了足有一人头高的荒芜的杂草之外什么都没有。
显然,这一段的敌营很是偏僻,但对悄无声息进攻的人族部落来说,不可谓不是好的进攻点,这样的地段既能避免打草惊蛇,又能顺利地将我方士兵送入敌营中去。
......
敌营外,一百余米处,一个士兵激动地说,“牙头领,您真有眼光!敌营真的被我们的攻破了!您看,那里,开了一个大大的豁口,我们的长毛象军团就能顺利从外面进入到敌营中去。”
“那当然咯!”一旁的爪不无得意地回道,“我们牙指挥不仅眼光独到,更是有一套破敌之策。”
接着,那士兵瞅着牙,严肃地问道,“牙指挥,我们现在可以攻入敌营中去了吗?”
牙很睿智地摇了摇头,说道,“不急不急!我们有的是时间,等整个城墙被我们的大火烧垮了后,其实,不用我们主动,敌人也会慌乱!
你不知道,这城墙对炎黄部落来说有多重要,既然这么高大结实的城墙都能被我们摧毁,那他们还有什么勇气跟我们战斗的呢?”
正说着时,狗头人皮鲁的一名手下急匆匆前来报告道,“牙指挥,我们已经攻破敌营8断城墙了,火势非常猛烈,城墙上的敌人已经落荒而逃。
由于城墙塌陷的一瞬间,其中有一大批敌人随着城墙一起跌落下去,葬入火海。”
牙一听不由嘴角抿了个笑,说道,“干得不错,还有,我们一共有32个攻击点,最好全部都引燃,对敌人势力来一次彻底摧毁,不留任何余地。”
“是,呀指挥。”
那士兵迅速上马,迅速朝着来时的方向折回去。
这时,牙对狗头人皮鲁办事的效率深深折服,没想到,自己这么久了才烧毁了一段,狗头人皮鲁率领的士兵已经摧毁了敌人8断城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