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暗了暗,有些失落。
没看到本应该出现在门祎脸上的震惊,男人立马会意。
却更是好奇后面门祎的反应。
缓缓开口,“你想不想知道她叫什么名字?”
门祎抬眼看他。
“她叫——门——祎”男人一字一句的说道。
“哼”门祎冷笑,“她叫门祎,那我是谁?”
男人抿了口茶水,回道,“你是你,她是她,你不是你,她不是她,更或许,你不是她,但她就是你。”
门祎抬手翻页,目光扫阅而过,指尖在那张身份证复印件上划过。
那是一张稚嫩的脸,眉眼间都是青春的气息。
年轻,张扬。
但却没有一点“门祎”的样子。
“划这么多刀,应该挺疼的吧。”
男人语气惋惜,眉头皱起,“能这么牺牲,应该挺挣钱的吧。”
话锋一转。
门祎一愣,清冷一笑,继续翻着。
十来页纸,讲述着那个女孩的悲惨。
俩人你一言,我一语,你问我答,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故事仿佛有了原委,却很是无关痛痒。
“再多,我是真没办法了。至于那个一直在站在黑布后面出刀子的人,只能劝你自求多福,别太死心眼。”
指尖在桌面上有节奏的敲击着,有些雀跃,“那你就是知道他是谁,对吗?”门祎很快抓住重点。
“或许,我不确定。”
“拿了你的钱,给你办事理所当然,但只能止步于此,再多,越了界,对谁都不好。”
“我不是丁戍那种亡命之徒,更没有他那么好的运气,只能帮你到这儿了。还当我是朋友的话,听一句劝,就到这儿吧。”
听到丁戍的名字,门祎眼睛一亮,将手里的文件扣上,有些好奇的看向他。
这还是她第一次听到别人这么形容丁戍。
“给严珂看场子,有人罩着,挣的也不少,你为什么要反了单干呢?”
“你不该太好奇的。”男人笑笑。
“是因为,那个扎辫子的小美女?”
话落,对面的男人愤然起身,面色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