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莉回道:“为什么要说你们,关你什么事?”
小玉不服道”我可是学校贝斯手冠军,还是鼓手,我和老胡经常在一起演唱。”小玉这话确实没水分,他确实是学校贝斯冠军加鼓手,我们曾经还组过乐队。
“真的吗?”罗莉转过来看我问道。
“走,我们我们哥俩合作一曲”小玉见罗莉还是不信拉着我走向喝酒歌手那里,解释了一番歌手爽快的把鼓和吉他借给我们。我想让小玉在罗莉面前多表现一点,两人合唱了一首许巍原唱在好声音里帕尔哈提和王卓唱的故乡。他唱王卓的,我唱帕尔哈提的,我的声音本身有些沙哑,而小玉也急于表现,我们两人配合得很好,赢得很多掌声,仿佛我们唱出了那些漂流远离家长的浪子的心声,酒吧里的驻唱还和过来和我们一起喝酒。
他介绍说自己叫李超,这个酒吧是他的,我们可以叫他超子,那天晚上我们坐在丽江的酒吧闲聊,聊了很多很多的话题,关于梦想、关于现实,关于那些经常挂在嘴边却又从未到过的远方,我们了解,说到自己的故事的时候陈云锦只说自己是因为刚失恋,工作压力又大,来找感觉,小玉和罗莉还有于歌洋也分别说了自己旅行的原因。超子说,自己是逃婚过来的,当我们问细节的时候他又不愿多说。
突然超子转过身对着我说:“你呢?你的故事呢!”这是我第二次面对这个问题,大家都看向我,而我早已经想好措辞:找不到工作和女友压力大,还有热爱旅行。
超子注视写我的眼睛说到:“虽然你不愿多说,但你的故事也一定很丰富。”
我笑笑没有说话。人生,就是一段或长或短的旅行,在这场旅行中,我们的身份都是路人,你所看到的、你所遇见的,全都是由你的双脚决定的,走的远了,看到的风景自然也就多了,走的远了,认识的路人自然就增加了,永远停留在原地、永远停留在你走不出的那个圈子,那你的人生还有什么新鲜感呢?等待你的永远都是无休止的重复昨天,一直到老,到死。而我短暂的一生遇见你们,真好。
其实光去聊天,我们没也没有喝多少酒,但是已经入夜,超子介绍了一家客栈开房,小玉和罗莉一间,陈云锦和于歌洋一间在我对面,而我苦逼的我一个人。
看着窗花板,想着以后的旅程,突然一阵头疼打断了我,医生给我的压制药还在楼下路虎里,痛苦的我抓着被子忍耐,想着过会儿就好了,但一直背后疼出一身冷汗,我实在忍不了,跌跌撞撞的赶紧跑下楼,当我打开路虎门的时候惊呆了,车上正拿着七度空间正准备出来的陈云锦懵逼的看着我,她尴尬红着脸说自己忘拿了,下来拿。我也有点不好意思,正准备道歉,突然又一阵头晕,我抱着头顾不上它赶紧对她说,我的背包第三层,快把里面药给我,陈云锦楞了一秒后看到我痛苦的样子赶紧转身帮我拿药。陈云锦慌乱的帮我找药后就准备去叫小玉他们,我赶紧阻止她说:“不用打扰他们了,我吃了药就好。”其实我心里也没底,这是我第二次头疼,第一次吃这个药,我也不知道有没有用。
陈云锦停下来看着我痛苦的样子,说:“我去倒杯水”。
我连说:“别,别”
陈云锦着急的看着我说:“好好好,我不去,你赶紧吃药。”
我吃了药五分钟后痛苦逐渐降低,我才缓过神对陈云锦说”谢谢”。
她扶着我上了楼,让我没想到的是在楼梯口刚好遇到准备下楼罗莉,她一脸震惊的看着我们俩。正当陈云锦要解释的时候我抢先说到:“刚刚我陪她去买东西的时候摔了一跤”。罗莉看了看我痛苦的样子,这才和陈云锦扶着我去我的房间。休息了一会儿我保证说没问题还跳了一下给她们看,她们才退出我的房间,房门关上我立即拿出手机给陈云锦发道:“别告诉他们。”
她简单的回了一句:“嗯”
我痛苦的躺下,却全无睡意,感受着湿了的寸衫,我先去冲了个澡,看着窗外的蒙蒙细雨,突然想写作,打开电脑编辑南方,你有没有胡来又改为南方,能不能温暖我并附上6月5号,第二次头疼,第一次吃药。写着写着才不知觉的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