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徐月娘愤恨地把鞭子扔到黄妈妈的身上,又在地上捡了土坷垃扔了过去。
徐月娘的弟弟徐进忠一看,抄起门口的锄头就朝黄妈妈追了过去。
“啊——杀人啦!狐狸精的弟弟要杀人灭口了!”黄妈妈一边往村外跑一边骂。
赶车的老余头见到这阵仗,慌忙把驴车调转个头,捡了鞭子匆匆走了。
“月娘啊,你这傻孩子是造了什么孽啊!”徐月娘的老娘刘氏扑过来在徐月娘身上拍打着说。
“娘,孩子发烧了,先给她找个大夫看病吧。”徐月娘落寞地说。
“不许进!我问你,兰香是金家的孩子,金家为什么不给她看病!为什么把你们赶了出来!”老徐头指着孩子怒问。
“轰隆隆!”此时天上响了一个闷雷。
“金家,也不要她了。”徐月娘说着流下两行泪,“爹,我求求您了,让我们进去吧!孩子发烧了,烧得很厉害,再不医治就来不及了。爹!”
老徐头踉跄地退了几步,不可置信地盯着徐月娘和她怀里的孩子。
“爹!求求您,先让妹妹进门吧,孩子看病要紧啊!”徐云娘从家里跑出来扶住了摇摇欲坠的妹妹。
“哟,这是怎么回事?咱家的两个大姑子到今天全都被人家退回来了?哎哟,丢死人了!咱家今后该怎么在村里立足啊?”
徐月娘抬眼一看,说话的是她的嫂子王氏,她这人一向自私刻薄。
“咳咳!爹,让月娘进来吧,别把孩子耽误了。”徐进山说着狠狠地瞪了自己媳妇一眼。
王氏回他了个白眼,却是闭上了嘴。
金兰香抬起厚重的眼皮,从两张眼皮张开的缝隙里,她看到娘亲抱着她进了一个崭新的门楼。之后,她的意识便断了。
再次撑开眼皮时,金如兰便不是原来的那个金如兰了,看着周围陌生的一切,她懵了。
她叫孙亚兰,是一名医科大学大三的学生。五一劳动节,她跟同学相约一起去山里游玩,途中她突然看见树上掉下一条蛇。吓得她一脚踩空,从山上跌了下来。
在她的意识消失前,她记得自己的头撞上了一块大石头,温热的液体流了出来。
再睁开眼时,眼前是一片模糊又陌生的景象。木头的房,木格的窗子,一个梳着穿着古代服饰,蓄着长髯的老者捏着一根长长的银针向她刺来。孙亚兰又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