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他游客显然不这么觉得。
他们嬉笑着,对周遭一切都充满了新鲜感,纷纷举起手机拍照,合影。
还有的游客甚至兴奋得脱了鞋,朝海滩那边跑去。
可半路就被导游给拦了回来,导游那张脸没什么表情,就像是扣了一块胶皮,胶皮上画了眼睛鼻子和嘴巴,她那张比血还红的嘴,一开一合:
“都回去,等到了岛上,有的是机会让你们玩。”
乔朵朵举起手机,咔嚓一声,来了一张自拍。
司徒越自一旁看着,笑了:
“你还挺有兴致。”
乔朵朵将司徒越来过来,强行同框,咔嚓来了一张合影。
“我拍照不是很好看。”司徒越有些担忧地道。
乔朵朵摆摆手:
“越哥,你多虑了,你不仅仅是拍照的时候”
司徒越被气笑了,好像当乔朵朵叫他越哥开始,俩人关系就近了许多,连玩笑都开得了了。
乔朵朵说:
“越哥,你现在是一个游客,不要把警惕写在脸上好么,做好游客的人设,融入进来,?”
司徒越比了个的手势。
这时候,导游晃了过来:
“你们两个是单独报名进来的,是吗?”
近距离观察,那导游的脸真的像木偶,皮肤纹理之间似乎还有拼接缝补的痕迹,令人格外心惊。
司徒越显然也看到了,他似乎有些接受不了,出于礼貌转过头去,避免视线接触。
乔朵朵则非常自然,她笑得开朗:
“我们是情侣,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