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六章 血吞(1 / 1)穿越之校草是前世夫君首页

6  “我……”我踌躇上前。  “算了,又不是第一次输给他了。”  他以为我在说网游那件事。  我面无表情:“不是,我有那么点打算原谅你的无理的意思了。”  “你——”他气闷之后无奈的说道:“那就好。”    芊徉出乎意外的态度还算温和有礼,我端详着他被光线晕得柔和的侧脸线条,其目光细长绵绵专注认真,这倒是头一遭。  没有想象中的耗费时间过长,电脑打开病毒不见踪影,重要档案数据恢复不说竟然更新了,不收一分一,不得不说有对比就有伤害,上次我找来的学长分明是个业余的!  我一下打开心扉,愧疚感做怪,以至一瞬间对芊徉好感提升了八个档次不止。  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尽管如此,  我也不会忘记,  那个阴冷的雨夜,遍地的深黑,只有自己一个人。  当初年少的自己经历的那番羞耻。  那种付出千辛万苦后期望被践踏的无助。  没人理解,也不指望谁去。    艾草那厮不仅抢回了她的钱,甚至特不要脸地霸占了我最近更新的电脑,怎么踢都踢不走,对此我很是郁闷。    主要我最讨厌这个人看言情小说看的好好的,倏地狂笑不止躲进被窝里,那震耳欲聋的魔鬼笑声好几次害得我瓜子撒了,我瞪过去,发现她每次在小说中看到点暧昧的字眼就突发蛇精病,傻笑完后跑出去。    这次同样不例外,我抄起杯子砸过去:“再笑就给老娘别进来了!”  她喜滋滋地走进来,敏捷地伸手接下杯子放好,握拳举至唇边咳了一声,眉眼弯弯地揶揄我道:“原来你早就霸王上弓了卸喻啊!”  我一头雾水,“什么?”  她摇摇头,仿佛我真的孺子不可教也,拿出手机摆在我面前,我两手一摊,一个邪恶的页面,一群骂我捧一的蝌蚪字。  “好在你习惯了别人闲言碎语。”  她扶额,一副孺子不可教也地样子伸手指向一个帖子,霎时,我扑腾而起,直直盯着屏幕上引发炸开锅的内容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  怎么会?    我指尖飞快滑动页面,下面轰然或恭喜或不可思议或戏谑或心碎的评论落进眼底,而我的眼中,杂然除外,只容下了那句话……  卿许回眸莞尔,为千万柔情。  如果不是确定这是他百年不冒泡的小号,我肯定是一笑而过,或许是哪个人看我不爽捣的鬼。  “其实我一直想问你一个问题,但看现在是没什么必要了。”  艾草摸摸下颚骨,望着天花板思忖道:“你说他该不会被黑客看上盗号了吧?毕竟这照片只有你能丑的这么正儿八经。”  我一个枕头砸了下去,他们可是计算机专业的!  她嬉皮笑脸地躲过。  这也并非不可能。  在他发完这句话至此的五个小时内,我没有接受到任何的通知以及他打来的问候电话。  我心绪不宁,那颗彭彭跳动的心脏开始发凉。  他够好的了,  我在奢望什么呢?    我大失所望,心从呼高一下直转底下沉淀,觊觎他的人那么多,我不必再重蹈覆辙,何况出的糗大了,这口狗血怎么着不至于找我。  真不是他发的,想必他大概不久后会出来澄清。  突然我手机传出一阵响亮的提示音:“老年人也有一片乐园——”  艾草:“真真恶趣味。”  我懒得理会艾草那厮,想都不想接起手机:“喂——谁啊?”  “是我。”温润的嗓音如沐二月春雨,我不禁心头一震,是御喻。  我开始手忙脚乱起来,颤抖地握着手机,一点心里准备都没做好,张嘴就结巴:“那个,御,御喻,是是是你啊,你你怎么——”  艾草看我没出息的神色,抢过手机娇声道:“喂?哦,是御喻学长啊——哦,我们亲爱的周扒皮同学此刻正春梦未醒呢。”  艾草朝我挤眉弄眼,特意点了免提。  “我想请问一些,周学妹考试完有空来一趟我家吗?”  “当然有了,我们的周学妹求之不得呢!”  “那便好。”  “嗯,挂电话了哦,”艾草放慢声音按下挂键刹那,我猛的抢过手机。  “那个,御喻,你你还记得我吗?”我一脸豁出去地大声道。  “当然,我最喜欢就是学妹,怎么会不记得。”话语间透着一似清浅的笑意。  我怔了怔,一个女子梨花带雨的面孔映入脑海。  我不记得我怎么挂掉电话的,我呆呆地坐在那里一直保持着同样的姿态。  “艾草,”我转头看向艾草,蒙进她胸口:“艾草,我好难过。”  艾草的巨胸一下瘪下去,她低声道:“周扒皮,你说你这不是应该开怀大笑的时候吗?怎么能矫情地哭呢!”  她拍着我的肩膀:“没事的,你的苦日子到头了!”  “别难过了,留着明天考试!难过去!”    我本来就情绪低落,她还落井下石!  我瞪着她欠扁的后脑勺,恨不得目光赶紧化作飞镖削死她。  我缩进被褥,屋里冷窗外热冰火两重天的,“下午的课如果老师点名,你再叫我。明天我上。”  我想了想,补了一句:“你欠的剩下的钱不用还了。”  她很难得没再顶嘴,放下手机,讪讪地道了几句“天涯何处无芳草”之类劝慰的话带上了寝室的门。  我闭上眼,思绪纷乱,脑海像带子回放今天经历的琐事,我自认我这个人不能跟贾宝玉一样含玉出生,所以那点戏剧化的桃花不会揽上身,顶多自己心里YY一下……  别想了,别想了,御喻肯定鬼上身了,要不然怎么会喜欢上我……    在自我催眠下,我不久进入梦乡。  梦里,我全身僵直不能动弹,我看见一个长发垂腰的人背对我而坐,黑雾缭绕,那人颓靡地弓着腰,疲态尽露,低压的气息实在逼人,迫使我不断挣扎想醒来,奈何都没能成功。  冷汗布满我的额头,他开始慢慢转过身子——  墙上的萌版亭子系挂钟里的长针指向二时,我的手机定制的嚎啕般铃声响在耳边,我翻了个身,揉了揉惺忪的眼睑,按下接听键对准耳畔:“喂,你哪位?”  “我好想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