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真假掺半,萧悦虽然最近脾气很坏,倒也不至于带着鞭子天天打人
不过萧悦确实最近用鞭子打了这小宫女两次,都打在她的手臂上,否则也不会在这时候成为这宫女告她一状的证据。
萧悦还在马车之中晕的不行,她时不时还是要干呕两声,头晕眼花地听着外头那小宫女声泪俱下地控诉自己是如何打她的,气得头更晕了。
但是她实在是没力气了,用尽全力,也只能咆哮出两声:“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妖言惑众,我什么时候打过你!”
不过可惜的是,她这会儿可没有任何可信度,众人又不是瞎子,难道会看不见那宫女手臂上伤痕累累的鞭痕?
更何况刚刚那宫女很会说话,一下子又把这矛盾往康王府的事情上引。
那康王的世子如今都还没好完全,这往后的马车之中,也坐着康王府的女眷,这可不真是火星碰炸弹,一点就着?
更别说萧云疏还在这个时候火上浇油,皱着眉头,轻飘飘地来了一句:“你主子学着王妃样子打你们,可当真有此事?若当真如此,岂非是你主子心中不服?”
“千真万确,奴婢不敢虚言,若是奴婢真做错了,奴婢愿意领罪,可是许多时候,不过只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主子却恨不得将奴婢们活活打死,奴婢实在是经不住打了。”
那宫女儿上道,马上就接着萧云疏的话说道。
康王府的马车中坐着康王妃的嫡女,这时候自然是要护着自家母亲的名声,尤其是想到自己的亲弟弟确实是因为萧悦贪生怕死而浪费了最佳的时机,也是火上心头,一下子就从马车之中下来了。
她可真不愧是康王妃的嫡女,与她母亲一脉相传,她下了马车,就几个箭步走到萧悦的马车前,将那婢女从地上拉了起来,随后转身冲着萧悦的马车怒斥道:“悦姑娘,我母妃为何入宫打你,希望你心中知道缘故。
当初的那事情,是我们康王府挂念到陛下和太子殿下的脸面,不与你继续计较,不然就依着你做的那些龌龊事,康王府要你的命都是轻的。”
萧悦如今是真的害怕康王府的人,她一听到康王府的人,就想到那一日康王妃冲进她的宫里,不顾她的苦苦哀求,拿着一条长鞭将她抽的浑身是伤的模样,宛如催命厉鬼一般。
萧悦又恨又怕,却又还是屈辱的落下了眼泪,自己咬牙切齿地说道:“敏幼郡主误会了,都是这奴婢自己心肠歹毒,故意诬赖于我,当初是康王妃教训的好,我从来没有心中不甘,甚至十分感激那一日王妃的教导。”
“得了吧你,做人怎么能如同你这般虚伪?我方才可没有说你心中不甘,你自己如今说出来了,还敢说自己不是做贼心虚?
你既然学着我母妃的样子用鞭子抽打那婢女,那你可知道我母妃为何打你?我母妃打你,是因为你做错了。
而这些婢女挨你的打,是当真因为做错了什么事情吗?无非是因为你自己心胸狭隘,又出不了当初被我母妃打的那口恶气,心里不服气又不敢说出来,就拿自己身边的宫女下手,萧悦,你可真有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