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伯风花雪月了这么多年,不说对情爱的事情了若指掌,但对一个男女之间有没有点什么,那是看的分明。
那天那个女孩闯进来的时候,那个杂种装作一副浑然不在意的样子,可一瞬间的紧张还是每天逃过他的眼睛,而那个女孩
想到保镖调查到的资料,艾伯摸着下巴刚想扯嘴角,措不及防扯到伤口,表情顿时扭曲成一片,可他的眼里却流出快意的寒光,看来他的杂种儿子艳福不浅,这么落魄了还有有钱的女孩送上门来,果然,不管是哪个阶级的女孩都是那么贱哪。
坐上车后,艾伯被伤口的刺激回了神,他阴冷地看着面前黑发黄肤的索亚,嗓音刺骨,“我刚才说的话你没听到吗???”
索亚就是刚才被他甩巴掌的保镖。
只见他处理伤口的手顿了顿,随后慢慢开口,“家主说了,您在国”
“啪”
前方开车的司机淡定的转着方向盘,对后视镜里的那一幕已然习惯,连个眼神都没给。
索亚垂着眼,古铜色的脸上红色的巴掌印分外的明显,他沉默的给艾伯上药。
艾伯却不依不饶,对索亚这幅逆来顺受的样子格外不爽,单手抓着他的短发,威胁道:“别拿爸爸压我,你以为你是谁,你只是个被捡来的野狗,有什么资格阻止我,说这些话。”
“你的工作就是,服从我”最后一句话又轻又飘,带着令人心惊的恶意,“再有下次,我可不会管爸爸是有“疼爱”你,也会弄死你。”
索亚仍旧一声不吭,动作不停,仿佛耳边的那句话只是一阵风而不是浓烈的威胁。
“啧”艾伯无趣地甩开索亚的手,态度恶劣地骂道:“滚开,现在给我去办事去。”
前方的司机眼色飞快地停了车子,索亚下了车。
跟在黑车后方的其中一辆车停了下来,索亚上车,没有解释,扔下一句话,“掉头。”
“老大,去哪里。”
索亚声音平淡,“去学校。”
这头学校里的陈飞灵正捂着脑袋头疼不已。
老班眼神飘过去好几次,后面还是忍不住走到陈飞灵面前,关心地问道:“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去医务室休息。”
昨儿陈飞灵因为身体的原因又进了医务室的事情,老班也是知道,今天见她精神不济,上课也没有集中力,一直捂着脑袋的样子,想来应该是身体还没恢复好,强撑着过来上课的原因。
坐在最后一排的利国翔一直盯着妹妹娇小的身体,眼神担心又犹豫着,脸上满是忧虑。
陈飞灵苦笑了下,声线很低像是在忍耐什么一样,“没事的,老师。”
老班不放心地说,“有什么不舒服你一定要告诉老师啊,不要自己强撑着,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