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那个柳茜不知羞,说她才是最配得上他的。
何宇瀚甩开她,几步就窜走了,就是说不想参加什么劳什么子的比赛,他穿上外套,嫌弃地拍了拍身上的衣服,感觉好恶心,把小荷花给他做的西服都弄脏了,他的怀抱是留给小荷花的,烦死了。
第二天中午,夏荷花接到他的电话,何宇瀚一开口就报告说:“花,我昨天被强抱了,不要怪我啊!我也不知道那女人突然那样,不过我马上甩开她了。”说着讲了昨天演讲比赛的事。
“瀚哥哥,我昨晚梦到你了,梦到你穿着我做的西服,好帅哦!好多女生迷死了你。”夏荷花心里甜蜜,哆着声音撩他。
“真的吗?咱俩好心有灵犀,你不生气?”何宇瀚心里暖洋洋的,被她撩的心花怒放,又小心翼翼地问。
“生气啊!可是有什么办法,这种事情嘛!完全靠你自觉啦!我能怎么办?罚你回来做三百个俯卧撑,好不好?”夏荷花调皮地说。
“好,你坐我背上。”何宇瀚含着笑,宠溺地说。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她从来不好意思这样调皮地说着情话,总是一本正经的小大人的样子,想想都心疼,自己的妹妹无忧无虑地一天到晚只知道玩,而她要操心那么多的事。
“才不要。你来的时候把何宇星那小子带来,上次给你大伯家送香肠时答应了他的。”夏荷花傲娇地哼了下,又交待他。
“带他干什么?闹死人,我好不容易和你呆几天,我想抱你了。”真的巴不得快点回去,何宇瀚一点也没说谎。
“去你的,闹什么闹,来了让他和爱军一起,有伴。他在家又没人陪伴,多可怜。”
“哼,大院里孩子伴多的是,你还担心他,他是个吃货,看中了你会做菜吃,我可跟你讲了,你别后悔啊!”何宇瀚警告她。
夏荷花吃吃的笑,“说的好恐怖,不过一个孩子,他在我面前很乖的。”
“多乖,有我乖?嗯?”何宇瀚一幅求表扬的口吻。
“好了,你也乖,别闹了,我要挂了,这阵子忙死了。”可惜不在跟前,好像一头摇尾巴求表扬的大白狼,夏荷花吃吃的笑个不停。
“嗯,你来接我好不好?我们在台北路住一晚再回去,我想和你独自呆一天,回去以后那么多人,那么多双眼睛监视我们,都没机会亲热一下。”何宇瀚可怜兮兮地说。
“再说。”夏荷花被他撩的脸红红的,毫不留情地挂了电话。
何宇瀚听到话筒里传来的滴滴声,无奈地挂上电话,这个小坏蛋,总是故意撩他,让他的心挂起。
才挂了电话走出门,电话铃声又响了起来。夏荷花磨牙,还有什么没说完?
等她接了电话,才听出是树槐哥的声音。
“荷花,昨天收到的货的数量和你发的对不上啊!”何树槐首急地说,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
“啊!怎么可能?对清楚了吗?”夏荷花觉得不可思议,还有可能丢货?
“对清楚了,早上接到货和薛贵平两人对了半天,是不是有人中途拿走了?”何树槐分析说。
夏荷花的脑袋里瞬间想了多种可能,想没凭没据的,也无法,她又问,“丢了多少?”
“一箱盐水鸭,一箱卤鸭。”何树槐很肯定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