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场里的人有些多，在人流涌动的一楼便有许多的服装店。

杜杰跟金玉兰一起往前走了一段距离后，金玉兰便朝一家女装店走去。

走进店里，在导购热情的招呼声中，金玉兰开始审视四周的衣服。

她很快选定了两件衣服，让导购把衣服拿下来之后复又看向杜杰。

“我去试一下。”金玉兰笑着道。

“好的。”杜杰再次点头。

接着，便目送金玉兰走进换衣间。

大约半盏茶的时间后，金玉兰从换衣间里走出来。

她身上穿着她自己选的两件衣服。一件黑色的风衣，一条黑色，轻纱质感的裤子。

面对杜杰，在导购发自内心赞赏中微笑着道：“好看吗？”

“好看。”杜杰轻轻点头。

金玉兰仍看着杜杰，片刻后，她声音轻轻柔柔着道：“说来好笑，以前我也来过这家店，但是那个时候，这里的衣服我一件都穿不上，所以还要再谢谢你。如果不是你的话，可能我一辈子都变不成今天这个样子。”

导购站在金玉兰身旁，听到金玉兰的话，脸上一时有些茫然的情绪。

她当然不知道金玉兰的话是什么意思，更无法想象到，就在不久前，眼前这个看起来冷艳妩媚的女人却是一个男人。

也想不起来眼前得女人什么时候来光顾来，最后只能归结为可能不在自己的班，或者时间太早忘记了。

很快收敛起情绪，导购再次微笑着开口，试图给金玉兰推销这两件衣服：“这件……”

“帮我把旧的衣服包起来吧。”金玉兰打断导购的话，以轻柔的声音直接道。

导购闻言先是一愣，不过片刻后便意识到金玉兰是什么意思，于是脸上流露出喜悦的神情。

用清脆的答应下来后，导购便转身举步，去帮金玉兰打包她的衣服去了。

在导购离开后，金玉兰复又看向杜杰，然后一笑。

“真的好看，而且，你本来就应该这么好看。”杜杰打量着金玉兰，轻声道。

“你的夸赞太唯心了。”金玉兰笑着摇头。

“我从来不是一个唯物主义者。”杜杰也笑着道。

金玉兰闻言，轻咬下唇，然后转身接过导购递过来的袋子。

接着，朝收银台走去。

……

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中，金玉兰就是不停地换衣服，买衣服。

每进去一家店，她几乎都会买一两件衣服，然后换掉一些衣服。

在这个过程中，杜杰一直跟在金玉兰身旁。

有些漫长且枯燥的时间里，杜杰并没有流露出不耐烦的神色。

他一直安静的看着金玉兰，然后把一个个袋子接到自己身上。

在杜杰的两只手都挂满袋子后，金玉兰终于停下前进的脚步，然后有些不好意思的回身。

目光闪动一下后，金玉兰伸出手来，冲杜杰道：“袋子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