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番外 炽热盛阳(22)(2 / 2)她的花孔雀首页

以前人不全的时候他们班运动会是倒数第三名,现在肯定得倒数第一了。

这次杨帆是下了死命令给他,让他必须把报名的人补齐,最好每一个项目都得有人,要不然下次的秋季运动会,他们班就直接不参加。

省的总是丢人现眼。

可补齐了,才是真的丢人现眼啊。

一个陈安,一个倪雅。

阮炽的体育怎么样他不太清楚,但陈安和倪雅的体育怎么样,舒杨可是清清楚楚的。

陈安报了一百和五十……

不是舒杨吹,她肯定倒数第一。

还有这个倪雅,手无缚鸡之力,跳高跳远又蹦不起来,到时候肯定丢人现眼。

“你怎么也跟着凑热闹。”陈安见舒杨生无可恋的拿着单子走了,这才侧眸看一旁的倪雅。

倪雅摆弄了一会儿自己的手,挺随意的回:“为班级做贡献,想报就报了。”

“这种热闹,你有什么好凑的。”陈安抬手捏了捏眉心。

“这不是看你报了,不忍心让你一个人丢人嘛。”倪雅瞥了她一眼,随后将放在抽屉里的无味指甲油掏了出来,“你还不是看阮炽报了名,所以才跟着一起报的吗?”

倪雅涂了一根手指,随后吹了吹继续说:“那姑娘看起来就弱不禁风的,肯定拿不了第一。”

陈安垂眸,没有说话,而是低头继续写东西。

一旁的盛阳和阮炽还在对峙。

盛阳说要带着阮炽去运动,可阮炽懒得运动,根本不想动。

结果盛阳说,运动有益于身心健康,还可以天天做大梦。

“我觉得你要让我跟你一起晨跑,就挺像做大梦的。”阮炽嘟囔着说了一句。

“那怎么能说是做大梦呢?”盛阳听她这么说自己,有点儿不乐意了,于是说:“我们每天早上一起来学校,不就一块儿晨跑了吗?”

“可是我跟不上你。”

两个人平日里一起回家,光是步行,她就挺跟不上盛阳的。

就算盛阳刻意放慢了步子,她还是有点儿慢。

“没事,我带着你跑,我们手拉手一起跑。”盛阳说。

“……”

看他这架势,是死活都要拉着阮炽跟她一块儿运动了。

说实话,阮炽这身体状况确实不太好。

就过年的时候,几个人出去滑雪。

虽然阮炽学的挺好的,但没一会儿她就开始上气不接下气,看起来就挺虚弱的。

还有上次四个人一起打雪仗,阮炽没一会儿就累的去一边呆着了。

“怎么?你不愿意和我一块儿运动啊?”盛阳问。

阮炽垂眸,挺为难的说:“没有。”

“那怎么了?”盛阳又问。

阮炽纠结了一会儿才小声的说:“我气虚。”

盛阳:“……”

盛阳盯着她这认真的小脸,突然被噎了一下。

她气虚。

嗯,气虚。

“……”

“真的。”阮炽垂下头,委屈巴巴的玩了一会儿手指,生怕他不相信,还特意的解释了一下才说:“我真的气虚,是一次上音乐课的时候,那边的老师说的。”

“就是很容易接不上气的那种。”

“……”

看着小姑娘一脸认真的模样,盛阳突然有点儿不忍心揭穿她,不想揭穿她那点儿不想运动的细碎的小心里。

他抿了抿唇,刚想说点儿什么,就听到阮炽又说:“所以,你明天能带我跑慢点儿吗?”

听到她这话,盛阳明星的愣了一下,没一会儿就转成了低沉的笑声,答应的痛快,“行。”

阮炽点点头,怕他食言,明天跑步的时候突然加速,于是伸出一根细小的小拇指,要跟他拉勾。

盛阳非常的上道,伸出手指和她拉勾。

前些日子太冷,所以他们的体育课一直都是上的室内体育。

近期的耀明天气逐渐转暖,体育课也就转到了室外。

三班人整成一个方队,按照身高依次排列了起来,看起来异常的整齐。

现在的天气暖了,他们穿的都是学校的黑白色校服外套,里面穿着针织衫保暖。

本来打算这节体育课好好玩一玩的,可没想到的是,刚上第一节体育课,他们那个老师就要体测,引得众人一片哀嚎。

说什么今天测的是去年的体测。

去年耀明冷的早,轮到他们体测的时候外面就下去的倾盆大雪,让他们的体测一拖再拖。

阮元从来没有体测过,听到体测的她,此刻心里突然有点儿慌张。

她下意识的瞥了一眼身旁的顾一。

令她没想的是顾一的脸色竟然比她的还难看,如果不仔细看的话,还以为她吃了草了呢,铁青铁青的。

体育老师平日里看起来凶巴巴的,今天竟然带上了非常慈祥又温和的笑。

只是这笑容里面全是刀片。

那表情似乎在说,这群小兔崽子,终于让我逮到机会收拾你们了。瞅瞅这些日子让你们舒服的,一个比一个圆润。

“给你们个机会,商量一下,一会儿是先女子八百,还是男子一千?”体育老师手中拿着一根非常细的竹竿,看起来随时都会落在他们的身上,然后和几人的皮肤来一次非常亲密的接触。

“老师,让女生先跑吧。”

站在阮炽身后的盛阳突然出声,惹得女生纷纷回头看他,那眼神哀怨的很,似乎是在说,这种话怎么会从盛阳的嘴里说出来。

“女生们同意吗?”体育老师瞥了他一眼,没理他,而是问在场的所有女生:“你们亲爱的盛阳同学,说让你们先跑,你们愿意吗?”

女生没人应声,倒是有几个人在下边小声的嘟囔。

“女生先跑,那岂不是会给那群男生看了笑话。”

“以前盛阳挺体贴的,怎么和陆可文呆久了,说话也变得陆可文了。”

“什么呀,那是和阮炽呆久了,性子也变得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