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番外 炽热盛阳(17)(2 / 2)她的花孔雀首页

顾一的数学基础其实不错,就是选择恐惧症让她不想坐选择题。

只要把选择题换成大题的模式,顾一肯定能拿满分。

阮炽夸她夸的她都骄傲了。

她娇嗔的抬手戳了一下阮炽的肩头:“你这样,我会飘的。”

阮炽笑笑:“飘就飘吧。”

“你就不怕我飘走了?”顾一问。

“飘到哪儿去?”阮炽写题的手忽然停住,不由的抬头考她。

“飘到西伯利亚大海沟。”

“”

阮炽低低的笑了一声,随口道:“那可真是飘了。”

顾一嘿嘿的笑了两声,凑到阮炽的身旁,“来,继续讲。”

阮炽点点头,继续给她讲。

盛阳和陆可文换桌以后一直在低头收拾东西,收拾完以后才抬眸看两个讲题讲的津津有味的姑娘。

看到顾一学习,陆可文也有点着急。

尤其他这次考了倒数第三直接被他妈给训了一个寒假,让他心里受了创伤。

但是嘛,他妈没有像顾一的妈妈一样给他报补习班什么的,没有让他接受寒假学习的摧残。

按道理他应该高兴的,可偏偏他就因为寒假没有报补习班,还有最近半夜爸妈的卧室总是传来奇怪的声音,让他有一股浓浓的被抛弃的感觉,怎么高兴都高兴不起来。

“盛阳。”陆可文郁闷的叫了盛阳一声。

盛阳侧眸看他问:“怎么了?”

陆可文悠悠将数学卷子从抽屉里抽了出来,“给我讲讲数学题,我什么也不会。”

“知道自己什么也不会,还上课不好好听?”盛阳嫌弃的瞥了他一眼,顺手拿过陆可文的答题卡。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是真吓一跳。

陆可文的数学比阮炽的语文还惨目忍睹。

和阮炽的语文卷子相比,两人只有两处不同。

一、阮炽有一分的可怜的分,陆可文没有,都是零蛋。

二、阮炽的语文卷子写的很满,陆可文的很白,基本只写了一个解字。

“你打算让我从哪儿给你讲?”盛阳盯着这空白的卷子,无奈的捏了捏眉心。

是真的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

以前他怎么拽着陆可文学习,他都不学习,今天竟然脑子开窍了。

说实话,盛阳不太愿意给陆可文讲题。

陆可文掀开第一页,顺手指了一下整张卷子的最简单的第一道选择题。

“不会?”盛阳侧头看他。

陆可文点点头,顺手又指了一下第二道。

那道题陆可文的答题卡是是填对了的,不过看他这副样子,那道题八成是蒙对的。

“都讲讲吧。”陆可文说。

“”

盛阳从抽屉里取了一张打草纸,将这张卷子所用到的知识点给他整理了一份,推到陆可文的面前说:“你先记一下,背过了跟我说一声。”

陆可文头一次听说数学还要背,纳闷的抬头看他,“你在跟我开玩笑?”

盛阳摇摇头:“没有,认真的。”

陆可文抿抿唇,有些不情愿:“那行吧。”

盛阳没什么事儿干,就开始盯着阮炽的背影发呆,发了一会儿呆以后,才悠悠将买了许久的书从抽屉里拿出来,展开看。

杨帆就坐在讲台上。

一般这个时候看闲书的早就被人收起来了,就算是盛阳也不会放过,可偏偏这次,杨帆放过了他。

杨帆靠在盛阳的桌边,跟着他一起看了会儿,越看越沉默,越看越绝望。

盛阳被他看的不自在了,悠悠抬头看他问:“要不借你看两天?”

杨帆摇摇头:“不用,你看吧。”

说完,他的手还帮盛阳把书往里面推了推。

盛阳:“”

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总觉得杨帆可能有什么事情要求他。

求他的那事情还不小。

杨帆给他推了推书,佯装什么事儿都没有的往前走了几步。

可能是走的不痛快吧,那家伙没走两步就又返了回来。

一直挺光明正大的杨帆,突然跟做贼一样弯腰凑到盛阳的身旁,低声悄悄的问:“这书上说的是真的吗?”

“应该是真的吧。”盛阳也有点不确定,但想到这书是戚晴推荐给他的,想来应该是真的。

“那就有点难办了。”杨帆喃喃了一句,随后直起身往前走,背影看起来有点儿绝望。

盛阳闹不懂他在说什么,只顺手翻了了一页,继续看后边。

等过两天放假,他得去找一趟戚晴,让她给他好好讲讲这上边的东西。

那上面明明每个字他都认识,可就是连在一起的时候,他有点儿理解不了。

果然这种东西,还是得有个老师教才好。

盛阳看着看着成功的把自己给看困了,于是便直接合上了书。

一旁的陆可文整个自习课一点儿东西都没看进去,满脸写着绝望。

换桌的时候陆可文还挺精神的一小伙,还完桌以后直接成了林黛玉。

“怎么了这是?”盛阳重新将书塞进抽屉里面问:“是谁惹的你不高兴了吗?”

陆可文摇摇头说:“没有,就是莫名的心情不好。”

“你来大姨父了?”盛阳问。

陆可文刚想点头,忽然察觉盛阳这话说的不对劲,也就没点下去,反驳:“没有,我没有那个东西。”

“那你耷拉着个脸,成绩单也出了有一个多月了。”盛阳顺手将课本拿了出来,摆放到桌上:“该被训的也被训了,也该活起来了。”

“活不起来了。”陆可文说:“我可能要无家可归了。”

他刚刚看题的时候想了很多。

总觉得他爸妈可能要给他添个弟弟妹妹什么的,然而还不想告诉他,这么一想,让他那股被抛弃的感觉更加的浓烈了。

“你还在这儿整网抑云?”盛阳听着他这话,不由的回头看了一眼挂在后黑板前的钟表。

这才下午四点半,还没午夜十二点呢。

这家伙竟然提前整起了网抑云,真是不可思议。

陆可文叹了口气说:“生而为人,我很抱歉。”

盛阳:“”

盛阳平日里最受不了就是周围的人网抑云了。

他们这样,就算他多么的阳光,也能瞬间成为堕入深海,沉溺下去。

早晚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