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好戏看不成,就没有必要演下去了,她抹干挤出来的眼泪,干巴巴地说:“对不起,认错人了。”
张文硕好笑的望着她,抓住即将溜走的衬衫领。
“哎我说,你是不是想故意引起我的注意。”
哈?徐千帆头上一百个问号。
“还有,你从哪打听到我的名字?”
徐千帆扒拉他的手,手纹丝不动。
“和你睡过的女人那么多,你怎么就确定我不知道你的名字?”
张文硕抿抿嘴,不屑地说:“像你这种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的半大孩子,我不敢兴趣!”他拽着她衬衫领的手缓缓移到肩膀,“不过,你这种吸引我的方式,还算成功。”
半大孩子!这句话又刺到了徐千帆的一大软肋,她甩开他的手,说:“你以为你一天泡一个女人很了不起啊,就不怕得病吗?要不是有几个臭钱,谁理你!”
张文硕竟然一点也不生气,反而微笑着欣赏的点头:“这下,你成功吸引了我的注意,一个不爱钱财的女人,人设很俗,但效果不错。”
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自负自恋的男人!
只见他从储物盒里摸出纸和笔,写下一串数字,塞进徐千帆手里:“这是我的电话号码,很多人想求都求不来。”
这场景,这对话,怎么跟余杭当初送名片给林微染时那么相似!
林微染如果在这里,她会怎么办?徐千帆换位思考,抠着衣角,直白的脏话一大箩筐堆在喉咙,她一片一片撕掉纸,像撒纸钱一样抛到他胸前:“自以为是的男人,让人反胃!”
说完,留下一地的纸屑和若有所思的人,飞快地逃走了。
这次可是把张文硕彻底得罪了!她头也不回的跑出停车场,心有余悸。
走到横店门口,手机铃响了,是张海来。
难道被张文硕认出来,找心爱的哥哥告状去了?
徐千帆犹犹豫豫,视死如归般按了接听。
“我叫人出去接你?”
徐千帆试探性地问:“你没有其它话要跟我说?”
张海来莫名其妙:“说什么?”
“我……”徐千帆先告状,理直气壮地说,“我刚才遇见张文硕,发生了一点小状况,和他闹翻了。”
张海来淡淡地说:“进来再说吧。”
徐千帆不服气的撇撇嘴,上次无条件袒护张文硕的事她可记得牢牢的。
过了几分钟,一个戴着工作证的女人出来,客客气气地把她请到了休息室,说张海来工作上遇到一点突发情况,让她先等等。
徐千帆百无聊赖的在休息室里乱窜,看看这又摸摸那。
门吱呀开了,她转过身去,脸上笑开了花。
苏舒把厚厚的斗篷丢在沙发上,纤细的手往脖颈送着风,说:“快给我倒杯水,冰的,演冬天的戏真受不了!”
徐千帆倒了一杯水给她,她接过去喝了一大口,又递回给她。
全程盯着手机发信息,没有看徐千帆一眼。
一个身形和她差不多的女人推门进来,苏舒抬头扫了一眼,又要继续低头发消息,忽然反应过来,扭头看着坐在椅子上的徐千帆,表情略微吃惊。
“你怎么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