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镜男子的肯定让徐友杰如同打了鸡血一样的兴奋起来,但是随后一想,自己军衔比曾一尘低,这事可不同一般,万一出什么事情,他可担待不起,他有些不安的说:
“队长,这事要不要请示一下郭站长?”
听到徐友杰的话,坐在副驾上的墨镜男子取下了墨镜,正是他的上司韩风队长。
“徐组长,做事前怕狼后怕虎的是成不了大事的,如果请示站长的话,这事恐怕就与你无关了,站长考虑问题的角度不一样,不会像你我这么简单了,他会顾及到方方面面,等他考虑周全了,黄花菜都凉了。”
“哪站长会不会怪罪?”
“只要是抓住了g或者通共嫌疑人,站长怎么会怪罪,他还求之不得呢,这是你一次千载难逢的机会,徐组长可以好好考虑一下,如果不行的话,我可以安排房亮的人去……”
韩风的话还未说下去,就被徐友杰打断了:“不用了,队长,这是您给我的机会,我不会轻易放弃,我亲眼目睹的,自由我自己才清楚,我知道该怎么做,”
他知道,这是他向上的难得机会,抓住了g分子,而且是从内部揪出一个隐藏的对手,这对军统将意味着什么,他绝对不可能放弃这样的机会。
韩风用欣赏的眼光看着徐友杰说:“徐组长,我佩服你的勇气和胆量,不过你有十足的把握吗?”
“当然,那天晚上我见到的肯定就是他,不会有错,如果之前还有一丝的犹豫,现在他的伤势就是最好的证据,”徐友杰带着一种愤愤不平的语气。
徐友杰家境贫寒,凭着自己的努力才进入军校,靠着自己的屈膝卑躬八面玲珑才混到一个组长的位置,他深知家庭背景的重要,一个人出生就已经决定了他的未来。
韩风自然是了解徐友杰的那种要出人头地光宗耀祖的迫切,这也正是他所需要的。
“事不宜迟,你马上带人去曾家,”
“是,”
……
几辆车在曾家大院前停了下来。
从车上下来不少的人,徐友杰示意一个下属按门铃,很快曾家的管家幸叔过来了,看着门外的人,有些纳闷,曾家怎么会突然出现这么多的陌生的面孔,见过一点世面的幸叔看出来了,这些人并不是普通人,心里有了一些忐忑。
“请问,你们是?”幸叔问得小心翼翼,因为他从来没有见过门口有过这样夸张的声势。
“我们是曾长官的同事,”门口的一位特工回答道,语气还算十分的温和。
幸叔虽然有些疑惑,但是面对这样的阵势,他知道不开门也是不可能的,因为他已经知道到了对方的身份,即使对方不说,他也能猜出个八九不离十。
大铁门被打开了,幸叔也是客套的让他们进来了,这些的进来还算客气,为首的一个还跟辛苦假模假样的客气了一番,然后也就蜂拥而进了。
曾一尘听到了院外的动静,也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