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这才住了嘴。
萧越与萧政说道:“当时你病重,我们就没有跟你说这些,玉官也不想让你担心,现在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们都要向前看。”
萧蘅缓和气氛,笑着说道:“是啊是啊,玉官现在好好的回来了,二哥身体也好了,我们应该开心才对啊,所以玉官起来吧!”
萧蘅是心疼他乖侄女还跪着,说着这话就上前扶人。
萧玉官还算识相的,先看向了萧政,问了他说:“爹,您能原谅我,让我起来了吗?”
总得给萧政一个台阶,不然家里气氛怪怪的。
萧政是郁结也是恨自己,最后做了一个手势:“起来吧。”
“谢谢爹。”
此时冯君乐说道:“玉官,宗主,各位叔叔,其实老爷听闻玉官小姐回来,早就叫厨房做了准备,等着给玉官小姐接风洗尘呢。”
“那还等什么,快去吃饭啊!”萧蘅再道,“我听说玉官回来了,连午饭都没吃就赶着来长安,估计宗主跟三哥他们也一样吧,都饿得不行了!”
冯君乐说:“那快请大家移步餐厅吧老爷。”
萧政有了几个台阶,就与众人说道:“宗主。”
又特意叫了萧逸一声:“三弟,先去吃饭吧。”
萧玉官伸手将看起来凶凶的萧逸的胳膊拴住,也不说话,拴着他一道去餐厅。
萧逸面色这才有些缓和,要不是看在萧玉官的面上,他一辈子都不会踏入这个家。
一家人围成一桌吃饭。
虽然有的心结还在,但看到萧玉官安然无恙坐在他们之间,不觉又觉得心里似乎舒服了一点。
就像当初老宗主过世,家里又填了萧起两个孩子一样,总是在能伤痛里找到一些希望与慰藉。
不管是刻意还是不经意,人总得忘却一些伤痛,饭桌上大家吃吃喝喝的,萧玉官倒是吃得很开心,但萧蘅不经意就问了一句:
“玉官,你的情人咒最终是如何解开的。”
“咳!咳咳咳……”当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萧玉官一口饭呛得她眼泪婆娑。
众人不知其中缘由都看着她,萧绮罗还给她拍了拍背,再问:“对啊,当初凤王爷来给你解咒,结果却以失败告终,后来情人咒到底是怎么解的?”
萧玉官脑子里出现在边关,白寅是如何给解情人咒的,顿时脸越憋越红,她总不能告诉大家当时凤王爷给她解咒时,就差一步“送入洞房”?
“怎么了玉官,脸红成这样。”
“咳。”萧玉官闷咳了一下,一本正经撒谎,“我当初跟徐婉秋师姐他们去辽东当志愿军,偶遇一位高人,他帮我把情人咒给解了。”
萧蘅问:“哪位高人,他是如何解得情人咒?”
萧玉官随便搪塞一个方法说:“他硬解的。”
“情人咒还能硬解?”
萧玉官脸不由更红,她真不是有意这么歧义的!但是……
“他确实是硬解的。”
萧蘅还有刨根问底,管家疾步走进来:“老爷,宗主,太子殿下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