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清越不见了是什么意思?好好的一个人还能不见了吗?”舒炳文下了朝,已是精疲力竭的,徐德福来报墨清越不见了,他一下子站了起来,拎着徐德福的领子就问怎么回事。
没见过这种阵仗的徐德福,也是全身颤抖,被舒炳文都拎得双脚离了地,“是萧家大公子来说的,具体奴才也不晓得,这不大公子已经到东宫门口”
直接把人甩开,大步流星的往门口走,萧南风焦急的来回踱步,他知道墨清越不见后,恨不得冲到墨家去,只是如今是否能找到人才是关键,他无法想象如此柔弱的墨清越,一个人在外面要如何过活的。
“怎么回事?什么叫清越不见了,你给我说清楚。”
见来人,萧南风也顾不上行礼,忙说:“早上墨府来的消息,一早便不见清越了,大姐已经让人翻遍了墨府,都没见着人,怕是跑到外面去没回来。”
“她不最爱跑到那些石洞缝隙里可都找了?要是真的出走可留字条了?还是只是溜出去玩了没回来?”舒炳文忽然想到什么,捂着脸说:“她还不会写字呢,她溜了出去,怎么没人晓得?”
萧南风也直摇头说:“该是她有意为之,下人都被下了迷药,她是故意的。”
“你们又逼她作甚了?”舒炳文无法想象墨清越受罪的样子,还记得她瘦瘦小小的爬向自己求救的样子,心就忍不住揪了起来。
“大姐,只想送她去女子太学,并未逼她,居然我也不在她身边。”萧南风内心无比自责,若是自己能多护着她些多好,她可以什么都不学,“我怕她在外面会有危险,想看看殿下可以有什么法子,把她找出来。”
舒炳文也是心急如焚的,叹了几口气便说:“不好大张旗鼓地去找,不然又被人抓了把柄落了口实的,我会让人在城里的客栈打听,你们最好也在附近看看,可有见着的,也许只是闹了脾气?”
“最好便是闹了脾气,今日便回来了,也不知道她有没有银子,有哪里可以去的呀?”
这话瞬间刺痛了舒炳文的心,不是说好冷冷她吗?敢情自己还没冷着她,她倒是给自己吓个半死,“就怕她出城了。”
舒炳文带着御林营的在街上找着,不敢太显眼,便让几人乔装了去茶馆和客栈打听了,结果可想而知,完全没有任何线索,到了黄昏,更是着急的不得了,“能把你抓回来,一定把你屁股打烂了。”
“殿下,前面有个书生说见过墨小姐。”
“还不把人带来。”
只见侍卫将一白衣公子带到跟前,舒炳文眯着眼看着他,不就是前些日子,在茶楼和墨清越交谈的人吗?莫不是
“殿下,学生是”
直接打断了莘言的话,声音冰冷的说:“直说,什么地方看到的,往哪去了。”
莘言嘴角一扬,“今日早上,我往太学去的时候见着墨小姐的,见她往东门去了,喊了她许久,都不见她回应,行色匆匆的。”
“此话当真?”
“学生不敢欺瞒,殿下大可去城门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