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炳文装着咳嗽了几声才说:“你们真当孤不在了是吧?都不顾及了。”看向舒为宁便说:“四妹妹,我知道你喜欢墨家小姐,可是人家今日来瞧孤的,你这般理所当然想把人带了走,可顾及孤了?”
“大哥,你别真生气了吧,我真的是来瞧你的伤的呀,只是只是清越正巧也进了宫,许久未见了是吗?想得很了,母妃不是也想见见清越的吗?”舒为宁担心舒炳文当真生了气,拉了拉宸妃的衣袖。
“大哥哥,你生气了吗?为什么生气呀?其实我也想四娘了的呀。”墨清越装作不懂,火上浇油的,舒炳文眉头皱得更紧了,咳嗽了几声,感觉腰际似乎更疼了,“是不是把孤气死了,你们就满意了。”
看着他痛苦的表情,墨清越也顾不上大小,伸手翻开盖在身上的被子,只看到腰间已经染成血红色,血液还在不停的往外流淌,“来人,大哥哥伤口裂开了。”
这一声吼,宫女太监急急匆匆的去找太医,“娘娘,公主,墨小姐,我们去书房等着可好?”徐德福赶紧让大夫给舒炳文瞧伤口,“我能待在这里吗?我不会捣乱的。”
墨清越的话,让周遭的人都惊讶不已,“墨小姐,奴才知道您是担心殿下,但是这里又是血又是人的,您看着害怕,去书房等着可好?”
“看不到我就更担心了呀。”
“徐德福,本宫先把公主带去书房了,你便让墨小姐留着吧,也许殿下一高兴,便也好得快些。”宸妃似乎看出了什么,拉着舒为宁便往书房走,舒为宁有些不明白。
看着自己的母妃好奇的问:“大哥哥看到清越会高兴吗?”
“为宁,你想清越当你的嫂嫂吗?”
“想呀,清越虽然不聪明,但是人可善良啦,又很厉害,她当我嫂嫂,我是不是就可以经常来东宫寻她玩了?”舒为宁作为皇家的公主,自小兄妹亲情便不是很亲密,唯一喜欢的就是身为太子的舒炳文。
曾经也担心舒炳娶个厉害的太子妃,他们关系的疏离,如今想着墨清越若能成为她的嫂嫂简直是百利而无一害。
几个太医忙忙碌碌的给叔炳文止血,可以看出伤口细长而整齐,应该是被利器所伤,周围甚至都没出现卷边的情况,可想而知,这把利器的锋利程度或者划开时速度之快。
“徐公公,帮忙按一下殿下的伤口。”
徐德福手上拿着铜盆,正准备放下,墨清越走了上前,双手按在纱布上,“我会按紧的,不疼啊。”细声安慰着,舒炳文的额头上已经出现了汗珠子。
宫女给舒炳文擦了汗,涂上金创药的时候,可以看出真的很疼,他的身子都抽疼,舒炳文却完全不哼一声,拿出一块帕子就塞到了他的嘴里,“咬着这个吧,不然会咬到舌头的。”